要印證他這句話似的,場上的肉山突然發狠,大叫一聲朝皮皮蝦正面衝去。皮皮蝦看那勢頭,處處是破綻,側身一閃飛起一腳朝他頭部踹去。肉山竟然硬生生挨下了!
皮皮蝦也傻了,肉山挨下了不說,還鐵打不動地挨下了。
皮皮蝦立刻意識到不好。剛才和肉山交手,她就發現他們兩個根本不在一個力量級上,她打肉山根本不痛,肉山打她一下就沒。
此時,她只是收腿的動作慢了半拍,肉山的巨掌就跟鐵拳一樣扣住了她的腳踝。
皮皮蝦低呼一聲,卻被整個人拎起來甩了出去,要不是古武場四周圍著的繩索,恐怕都要飛下擂臺了。
臺下發出一片驚呼,有幾個靠近皮皮蝦的人都不由自主伸出手要去託她一把。但還沒等他們摸到皮皮蝦一根汗毛,肉山已經大步靠近了摔暈了的皮皮蝦,將她揪起來摔在地上。這一次他很快把自己也壓了上去。
皮皮蝦簡直感覺自己被一隻熊壓了,光是他坐在她腰上,就讓她喘不過氣。
“□□,讓我丟臉。”肉山抹了把人中上的血,掐住皮皮蝦的脖子,對著她的臉就是幾拳。
“快讓他住手!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會出人命的!”看臺上的白葉急道。
“裁判過去了。”大熊指著臺上說。
裁判對肉山喊停:“對姑娘打臉,你過意得去麼?”
肉山一雙充血的雙眼掃了一眼臺下,臺下盡是對著他的噓聲。他覺得十分窩火,跟女人打,贏了也憋屈。但這時他靈機一動,大家來看女人打,是為了什麼?
他立刻扒掉皮皮蝦的長褲,將她的內褲展現給大家看。雖然只是一條很普通的藍白色平腳內褲,卻給了場下男性觀眾無窮的想象空間。他們不再喝倒彩,而是大喊著肉山的名字讓他再多做一點。肉山把皮皮蝦褪到腳踝的運動長褲整個扒下來,拋到了場下,立刻引起了一場瘋狂的爭奪。
肉山滿意地哼了一聲,他又找到了勝利的感覺。
白葉驚呆了:“讓他住手!”
大熊回答:“都結束了,別這麼玩不起嘛——”
“十,九,八,七……”主持人對著滿臉是血的皮皮蝦數數。
而肉山乘著這個時候趴伏到了皮皮蝦身上,故意擺了個角度,猥瑣地舔了下她胸口被汗打溼的運動背心。所有人都瘋魔了,大喊著肉山的名字,誇他是真男人。
大熊正得意,黑洞洞的槍口突然頂上了太陽穴。
“我說了讓他住手。”白葉道。
大熊壓根看不起白葉,但是距離實在太近了,漆黑一片中沒有人注意這裡,白葉又用力頂了頂他的額角,他也不禁打了個抖索:“快叫肉山停下!”
“好好好……”
就在兩人僵持間,忽而聽到全場一片安靜。
然後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喝彩!
原來是那主持人數到2時,皮皮蝦突然舉起了手!
其時肉山正在玩弄皮皮蝦的*時,她閉著眼睛單手食指、中指比成y狀,狠狠朝肉山眼窩裡戳去!
臺上發出一聲嚎叫!
肉山捂著自己的雙眼踉蹌地退開,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皮皮蝦艱難地掰著四圍的繩索站起來,靠在上頭歇了會兒,冷眼瞧著肉山哀嚎。肉山放下手時,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兩道血痕自他眼裡流下來,在臉上形成了圖騰一樣的紋路。
“賤人!我非要搞死你不可!搞死你不可!”
“我在這兒。”皮皮蝦往地上吐了口血痰,“打我啊,廢物。”
肉山聽聞她的聲音,全然沒有章法地朝她衝來。皮皮蝦側身閃躲,縱身一躍,在空中彎曲手肘,重擊在肉山的頸後部。那個地方是人的死穴,皮皮蝦又借用縱身一跳的動作壓上了全身的重量,即使肉山肌肉纏身,也當即暈了過去。皮皮蝦看他軟倒,立刻用雙腿絞住他的脖頸,與他一同滾倒在地,顯見是不把他勒死不打算完事兒了。
場下歡呼雷動,所有人幾乎都為皮皮蝦瘋魔了,只有主持人對這個姑娘保持著恐懼。因為他離得最近,能看得到皮皮蝦眼裡沒有一絲溫度的殺氣。
“十、九、八、七……二、一!”
數到一,肉山也沒有再能站起來,他的臉漲成了紫紅色。而皮皮蝦坐在地上,抱著他的腦袋,還不打算放手。
主持人看情勢不對,趕緊拉著她的手,要把她拉起來。“你贏了,快、快來對大家說兩句!”
皮皮蝦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