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力量。是這樣沒錯吧?」
咲夜沒有回答。我不在意的繼續道
「要是擔任雷達的我被警察盯上,會很難再行動……這在保護城市上確實會有不利影響。所以,我不得不先讓警察昏過去。因此耽誤時間讓兩人喪命這點,我覺得很遺憾。但是,這不能作為責怪我的理由」
不知是否抑制不住憤怒,咲夜的身體不斷顫抖起來。
「莫非,你生氣了?為什麼會生氣我一點都不理解。我從最初,就是這樣的人。我想你,應該也很清楚的吧?」
「…………」
她還是,什麼都沒有回答。
唉,看來是讓她不高興了。她似乎很討厭這種重視效率的思考方法,這也是難怪。
嘛,也罷。我還有一個可以採用的手段。
我用指尖撥開吃進頸中的刃,露出了笑容。那是像奸商一樣的假笑。
「咲夜。我應該沒有錯啊」
慢慢走向咲夜。
「我們直到現在,幾乎完美的保護住了城市。可,那不過是運氣好」
距離在不斷接近。閃耀的水滴在她顫動的肩上碎裂了。
「這是沒有辦法啊。不管我們再怎麼合作,再怎麼竭盡全力,想完美保護住城市都是不可能的。無論怎麼說都會付出犧牲的啊」
我與咲夜之間,微微萌生了類似與《夥伴意識》一樣的東西。既然這樣,我所該採取的就不是《挑釁》和《強制》,更不可能是《威脅》。
而是,《懷柔》。
我輕觸著咲夜雪白的頰。就像要吻一樣將臉貼近到咲夜鼻尖。
「吶,咲夜。我們進行的很順利。今後,也和平時一樣繼續吧。我明白你已經開始覺得這城市很重要。但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方法」
咲夜抬頭看向我,沒有說話。
水滴,順著她的頰落了下去。那看起來,簡直就像落淚了一樣。
沙沙——降下的人工之雨奪去著我們的體溫。
到底經過了多少時間啊——
咲夜終於張口道
「你說的……或許對。或許沒有錯」
「是吧?那,」
「但是……!」
咲夜甩開了我的手。目光更鋒利的怒視著我。
「你,錯了!」
「……我有什麼錯?」
「對你來說,學校很重要的吧?是想保護這城市的吧?」
「那沒錯」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會這麼平靜!為什麼會笑出來?」
這是非常激動的語氣。她那面具一樣的無表情已經消失,咲夜痛苦的——不,是無比悲傷的皺起了眉。
為什麼她會難過?有讓她難過的理由嗎?
「在扣下扳機的時候,也是。你的表情,根本就像沒有感覺一樣」
咲夜懊悔的握緊了拳,
「為什麼,你會是那副模樣……?你,不是那麼拼命的保護著這城市嗎……!你要保護的重要之物都被破壞了啊!就是因為保護城市的你是那麼認真,所以我——!」
「那你說,我應該是什麼樣子?」
咲夜的話,強烈的刺痛了我。
「我哭你就滿意了嗎?哈,真是無聊」
「無聊……?」
「沒錯。那樣沒意義的吧?就算我那麼做了,死去的那兩個,也不可能復活。我不想做沒用的事。再說,你也是這樣的吧?身為對天使兵器的你,受到的教育就是比起平民的犧牲來應該更優先消滅天使吧。這就和那同樣啊」
「不要把我說成你!」
刺耳大叫起來的咲夜,揮動了手中的劍。鋒利的刃貫穿了我的胸口。
咲夜目光冰冷的,注視著被劍穿刺的我,道
「你果然……是歐米加啊」
「……呃?」
「既然是歐米加……那就更像歐米加多好!」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咲夜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我是歐米加的。可現在竟然說《既然是歐米加……那就更像歐米加多好!》?這是什麼胡話啊。
在我質問前,咲夜拔出了大劍。失去支撐的我,跪倒在泥水中。
咲夜悔恨的瞥了我一眼,轉了過去。那溼掉的裙翻動著,就像逃似的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中了。
閃著金色光芒的光粒從我胸前的傷口中噴出。再生著受傷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