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待著會感冒的。我,到外面去,」
咲夜再深深的點了下頭……就解起了襯衣的扣子。
「喂,你怎麼開始脫了!聽我說啊!」
那顫抖著的手將脫下的襯衣扔到一邊,膝立起來將裙也脫了下去。
啊啊真是的!手太快了吧!
我並不會因為看到女孩子的裸體而感到心動。不做就是不做。是隻要有必要就算和不喜歡的女孩兒也能同床的男人。
本應是這樣的……可那耳聽那衣服摩挲的聲音,我的臉卻發燒了起來。就算和喵美做《那種事》的時候都滿不在乎的啊。我對這種突然襲擊,還真是沒抵抗力。
「真是……你修行還不夠啊,椎堂密……」
我將不小心看到的衝擊性畫面——纖細的身軀,雪白的腹,無甚裝飾的內衣等等——都從腦中強揮出去,專心在將鍋中的東西倒進碗中。
我將碗中的菜粥端過去時,咲夜正穿著我的運動杉老老實實的坐在被上等著。不過領口太過寬大很鬆弛。
我不得已將各種湧入腦中的想法全部屏除,稍挪動無線電將碗放到了旁邊。
就在我遞勺給咲夜時,忽然注意到了。她的眼是那麼無神,手還在微微顫著。
這樣想叫她自己吃可難了啊。
「難道要我喂她嗎……?」
那不可能!在性格上根本不可能!
我急著想逃出去……但看到端坐在被上的咲夜……
她一定,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的吧。只是不吃就無法恢復的那種求生欲,強迫她來吃飯的。
唉……。事已至此,也不能就這樣不讓她吃啊……。
心意已決的我,舀起一勺還冒著熱氣的菜粥。
呼—呼—。呼—呼—。
就要在做手術的外科醫生一樣毫無多餘動作的吹涼了勺中的粥。
並且,把勺送到了咲夜口邊。
……不說一下,果然還是不行啊。
「張嘴,啊——」
咲夜毫不猶豫的張開了嘴。她的這種坦率讓我覺得非常新鮮……
「啊真是,好難做啊」
不得不強迫自己無端大跳起的心平靜下來,把勺送了出去。
啊嗚——咲夜將菜粥含到口中。
努力嚼著柔軟的那,咕咚一下嚥了下去。
「……好吃」
那平素只會對我惡語相向的唇,竟然飄出了稱讚的話語。
「就算被毒弄的迷糊的你這麼說,我也不會高興啊……」
我抱怨著喂著咲夜。這種樣子,絕對不能讓來夏和學姐看到。會丟臉死的。
將粥都吃下去的咲夜,眼還是無神的,搖晃著想站起來。不過或許是腰腿還沒力氣,一屁股坐到了被上。
「怎麼了?不要勉強啊」
「今天的份,還有剩」
今天的份——布丁嗎!?
腦中對那震怒的咲夜吐槽著的我,把布丁拿了過來。
以一種近乎放棄的心境舀起布丁,送入了咲夜的唇。
看著品嚐甜品的她,
「啊,這個,怎麼說呢,就是那個吧……」
我按住額。
「太奸了」
布丁想必是非常好吃的吧。
咲夜表情極幸福似的,
微笑了出來。
喂她吃完布丁的我,重重的嘆了口氣靠到了牆上。
不經意看到的《真實的咲夜》。
豈有此理的我——老實的坦白了。
我覺得她非常可愛。
是不由自主的,這麼想。
數小時後。大銀河莊。咲夜的房間。
外面河流的潺潺水聲細微傳來。在這破出租房後,似乎有條河。
耳聽著那清爽音色的我,坐到了窗邊。月此時已經落下,空中正泛起著淺淺的白。
「呼……呼……」
在這可愛的呼聲中,咲夜熟睡著。血清似乎是奏效了,她的燒已經退去,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不過,與咲夜這安定的樣子成反比的,我的精神劇烈波動著。
就算扔咲夜不管她也肯定能恢復。要是注射完血清後就把她仍下,就好了啊——這種後悔就像致命的毒一樣,在我心中蔓延著。
「Imagines。Tomorrowwhenyouarel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