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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我的父親和兩個哥哥也都是這麼死的。一切您都得慢慢習慣。’”

“要對這種事慢慢習慣,那實在是太可怕了。”威尼弗雷德·英格不禁一哆嗦說。

“是的,”他仍然微笑著說,“可他們就是這樣過活的,她很快就會再次結婚。跟這個人還是跟那個人———這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們都是些煤礦工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厄休拉問道,“他們都是煤礦工人?”

“對那些婦女,或者對我們來說,全是如此。”他回答說,“她的丈夫是裝煤工,叫約翰·史密斯。我們把他看作是一個裝煤工。他把自己也看作是一個裝煤工。所以她知道,他所代表的是他的那個職業。婚姻和家庭生活不過是填補空白的小節目。婦女們的這種瞭解是完全正確的;她們也就這樣來對待這個問題。嫁了這個人或者那個人,可以說絲毫關係也沒有。重要的是煤坑。圍繞著這個煤坑永遠總有許多小節目在進行表演,那種小節目可多著呢。”

他抬頭向著威基斯敦四周的紅色的混亂和那不可名狀的亂七八糟的情景看了一眼。

“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那點小節目,他的家,可是煤坑是這兒所有人的主人。這兒的婦女們所能得到的只是一些剩餘的東西。是這個人的剩餘部分,還是那個人的剩餘部分———這都全然沒有關係。真正有關係的一切,全屬礦坑所有。”

“這情況在哪兒都是一樣。”威尼弗雷德止不住叫著說,“辦公室、店鋪或者各種工商業吞沒了所有的人,婦女們所能得到的只是那些店鋪不能消耗的一小部分。在家裡他能算一個男人嗎?他只是毫無意義的一堆肉———一架機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