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樣都是巫女嗎?」
「誰知道?主席已經過去負責會談現場的警備了。只告訴我們不要太沒禮貌」
「可是我們語言不通吧?」
以為對方聽不懂而說個不停的亞艾爾等人,當事人巫女開口。
「……雖然只會一點,不過我會說貴國的語言」
亞艾爾她們都嚇到了,只有朵蜜諾拉一副在就料想到的樣子。
「據說,鄰國的巫女有不少都是來自鄰近宮國的邊境地帶」
「啊啊,這麼說來,俺也有聽說那附近的人都在兩個當中遊走」
優這麼一說,安格拉斯點點頭。
「最近也由新的說法認為我們的神跟你們的神原本是一樣的,所以……那個……」
絞盡腦汁地搜尋適當說法的巫女,亞艾爾對她說。
「所以覺得很親近?」
安古拉斯報以微笑。
情緒因此緩和下來的巫女們互相自我介紹,開始暢談各自的想法。
「俺一直希望戰爭能夠儘早結束。和你的國家的和平共存能成立的話就太好了」
「優,我也……希望能夠如此」
安格拉斯回答,看樣子她只聽過一次,就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記住了。優繼續說。
「欸,你是怎麼想的?」
大概是不瞭解這個問題的意義,安古拉斯困惑的把頭偏向一邊。
「俺們是巫女。可是,俺們卻把祈舞當作戰爭的工具。這種事情在你們普通巫女的眼中,一定很奇怪吧」
除了亞艾爾思索了一陣子之後,開始說話。
「鄰國是非常寒冷的國家。雖然有神的恩澤,不過每年還是由許多人因為寒冷而凍死。因為我是巫女,所以我祈禱這些死者能在神的身邊幸福的生活……同時也祈禱不要再次發生這麼悲傷的事。這次和平會談的翻譯,也是出自我本身的意願而前來」
跟剛才平穩的氣氛完全不同,安古拉斯嚴肅地說著。
「就是說啊,當初我們成為西貝拉之後,馬上就在類似的儀式當中駕著祈舞飛翔……那個時候也是這麼祈求……」
「沒錯……我們……是為了祈禱才……」
阿爾提和羅德列蒙表示同意之後,瑪蜜那發出了大家都聽得到的咋舌聲。
「說得倒簡單,因為你們成為西貝拉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才有辦法這麼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瑪蜜那」
在帕拉耶特的催促下,瑪蜜那說出了自己的遭遇。
她出生的村子年輕少女非常少,所以想以見習巫女的身份前往大聖廟也相對變得困難。而且跟巫女世家的出身者相比更是飽受歧視。但是,鄰國的敢死隊越過國界,在自己的村子建立軍事據點的時候,西貝拉們卻說自己是巫女所以不會戰鬥。為了駕駛祈舞,於是便從練習生當中募集有志人士,瑪蜜那就是其中一人。
「於是我成了西貝拉。不過,那是因為身為士兵的我相當優秀……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理由,沒有家世又沒有門路的我,一定馬上就會被辭退西貝拉這個身份。只要能成為奈維利雅、成為黃金西貝拉的搭檔……就不會再由人把我當作一步登天的人看待,這樣就可以證明我是比任何人都優秀的西貝拉。可是,已經沒辦法了……」
瑪蜜那再次痛哭失聲。
「別再說了,這不是可以說給其他國家巫女聽的話」
帕拉耶特對著安古拉斯道歉似的微微欠身。
「怎麼說,其實神明的力量也有她的界限吧。要不然大家都可以幸福過活的說。讓鄰國成為溫暖又富足的國家,把宮國裡的階級差異給消除掉,這樣一來就不會發生戰爭了」
芙洛耶輕聲說。
察覺到凝重的氣氛,安古拉斯打圓場似的微笑。
「各位,跟我站在這裡一定很無聊對吧,請隨意帶我到處走一走吧」
「說的也是……只要不是機密的場所就可以帶你參觀」
帕拉耶特說完之後,安古拉斯指著亞艾爾。
「那麼,就麻煩……你帶路,可以嗎?」
「我叫亞艾爾啦。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裡莫奈說自己想到圖書館查資料,於是朵蜜諾拉陪著她走了。
留下還在哭泣的瑪蜜那還有跟她作伴的優,其他巫女便一起往禮拜堂移動。
安古拉斯抬頭仰望這個象徵提普斯帕蒂姆的廣大空間。
「沒關係嗎?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