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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看看手錶:“我想心麗還在學校。你的兒子呢?”

——在睡覺。

——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媽眯要去找一個人。

——你等一下。司徒秀尊回來時直接走到衣櫃前拿出自己的上衣。她匆匆忙忙向書房走去,然後又停了下來。專注的目光審慎著。

——怎麼回事?張小鬼問道。

——我想……她看著他,有點兒尷尬。“我是想去拿槍。老習慣真是難以改變。”

——別擔心。你很快就會把槍拿來。但是你得保證,你去拿槍和證件的時候,帶我一起去。我要看看他們的臉色。

——好吧。她替他開啟了屋門。兩個人走了出去。

E

司馬效禮在停車場又打了幾個電話,同時做出了自己的安排。隨後他來到律師事務所,耗費時間研究一個他突然變得滿不在乎的重要問題。他被司機送回家,在安排針對歐陽普良的計劃時,他的思考一刻也沒有停止。他的軀體中有一塊公安局刑警隊的人永遠不能滲透、不能控制的領地,司馬效禮的思想。這一事實使他獲得了巨大的寬慰。司馬效禮慢慢地恢復了自信,或許他能給那人一筆錢讓他永遠沉默下去。

司馬效禮開啟家裡前門的鎖,走了進去。他把檔案箱放在椅子上,穿過昏暗的書房。他開啟燈要看看自己喜愛的油畫,讓自己獲得力量,應付眼前的事情。燈亮了,司馬效禮難以置信地盯著空蕩蕩的畫框。他一個箭步衝過去,雙手伸進畫框,但碰到了牆壁。他被搶劫了。可是他有一套很好的保安系統,而系統沒有被觸發。他跑過去要給公安局打電話。他的手剛碰到電話聽筒,電話就響了,他接了電話。

——你的車幾分鐘就過來。要去辦公室嗎?

——哦。開始司馬效禮的腦子一片空白。

——去辦公室嗎?

——對。司馬效禮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放下電話,眼睛盯著原先掛畫的地方。先是欒蓓兒,現在是他的油畫。都是歐陽普良乾的。好吧,你先得一分。現在該我了。

他上了樓,洗完臉換上他精心挑選的衣服。他的臥室中有一套定製的娛樂系統,包括電視機、立體聲音響、錄影機和DVD播放機。對於竊賊來說,娛樂系統相對是安全的,因為不卸掉許多木質配件的螺絲,元件拿不出來,而卸掉螺絲是一個很費時間的過程。司馬效禮不看電視,也不看電影。他想聽音樂的時候,就在他的DVD機上放一張光碟。

司馬效禮把手伸進錄影機的進帶口,拿出他的護照、信用卡和身份證,這些都是假名,還有幾百元現金,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放進了上衣帶拉鎖的內口袋。他下樓來朝外一看,看見了他的轎車等在外面。他喘了一口大氣。

幾分鐘之後,司馬效禮拎起他的檔案箱出門來到車旁。他上了車,車開走了。

——你好,普良。司馬效禮儘量平靜地說。

歐陽普良低頭瞟了一眼檔案箱。

司馬效禮對著淡色的窗戶點點頭。

——我要去辦公室。梁城市檢察院等著要我的檔案箱呢。除非你認為到目前為止他們沒有竊聽我的電話。

——司馬效禮,你具有一個良好的外勤的素質。歐陽普良點點頭。

——油畫在哪兒?

——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在這種情況下,比你要求的條件要安全得多。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是上官英培是一個私家偵探。你僱了他去跟蹤欒蓓兒。

司馬效禮裝作無事人一樣,暫時退卻。年輕的時候他曾想當一名演員。不是電影演員,而是舞臺演員。對他來說,做政客不是他的初衷:“我當時那麼做還不知道她已經去過樑城市檢察院。我只是為她的安全擔心呀。”

——那怎麼會呢?

——我想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我到底為什麼要傷害欒蓓兒呢?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歐陽普良好像被冒犯了。

——你在毀掉一個人之前有必要認識她嗎?

——司馬效禮,你那樣做穩妥嗎?油畫大概會還給你。但現在先學會生活吧。歐陽普良的聲音帶著諷刺的意味。

——你是怎麼進入我的房子的,歐陽普良?我有一套保安系統。

——一套家庭保安系統?噢,歐陽普良看來好像要哈哈大笑了。

司馬效禮儘量控制自己,沒有撲到那傢伙身上。

——你這人真有趣,司馬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