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想都沒想伸手接了。
“少爺,該起**了。”劉媽的聲音響起,溫暖的。
“劉媽,寒子默他今天不去公司了,再睡會兒哈!”付然渾渾噩噩的說完掛了電話,重新躺回去呼呼大睡起來。
寒子默在電話鈴響起的那刻就已醒來,他撐起上身看著佔據他半邊大**的女人,笑意染上唇角。他伸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在額頭上印下一吻。
兩人雙雙醒來時已近中午,付然發現自己像無尾熊那樣扒在他身上後臉羞得通紅。
“我怎麼在你**上?”付然伸手去摸他的額,看他氣色好轉了不少,想確認燒有沒有退。
“你說過你不喜歡在下面,讓你在上面還不滿意?”寒子默乖乖躺好,孩子氣的癟了癟嘴。
“胡說什麼呢你,我看你是昨晚燒壞腦子了。”付然連忙拿開手,體溫基本屬於正常,她瞬間覺得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安全降落。
☆、100、四年前的車禍
“胡說什麼呢你,我看你是昨晚燒壞腦子了。”付然連忙拿開手,體溫基本屬於正常,她瞬間覺得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安全降落。
寒子默看著付然起身穿鞋子,自己立刻撫著額頭喊了起來。“頭怎麼這麼暈!”
付然電擊般重新趴會**上,用手試探他額頭的溫度。“明明不燒了的,怎麼頭還會痛?我看得請醫生過來一下。”
寒子默皺起眉頭,顯得憂心忡忡。“爺爺會擔心,還是不要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死要面子活受罪,難受死你好了!”付然有些服氣的拍了他一下,但還是手下留情了些。
“你要去哪兒?你不能扔下我這個病人不管啊!”寒子默抓住付然的手,剛才見她要離開,他確實慌了。
付然忽然覺得好笑,現在的他就像是耍賴的孩子,幼稚又可憐。“寒先生,我現在要去給您端早餐上來,麻煩放手好不好?”
寒子默聽後臉上泛起笑意,他緩緩鬆開手,重新躺好,很乖巧的給自己蓋好被子。“我要吃土司蛋卷,蔬菜沙拉還有熱牛奶,謝謝。”
“知道啦,乖乖等我回來。”付然憋著笑說道,離開的那一瞬間心頭溫暖了起來。
付然端著早餐回來的時候,寒子默又睡了過去,英俊的五官、平穩的呼吸、無害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付然坐在**邊靜靜的看著他,他的確是累了,要不然一向警覺的他不會察覺不到她。又是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她弄出的那個爛攤子雖然已經找到最合適的理由搪塞過去,但凡是認識她的人有誰會相信這次訂婚典禮被毫無預告的取消,是因為女方車禍傷勢復發不能參加呢?付然覺得自己除了闖禍外沒有別的特長了,難怪寒子默從一開始就叫她禍害。
付然手機響了,她急忙翻轉手機調成靜音,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寒子默。付然來到陽臺上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宮翔哽咽的聲音。來不及多想,付然意識到宮翔可能出事了,她看了看**上的寒子默片刻後跑回自己房間換好衣服,直奔宮邸。
付然來到宮邸後,宮翔仰面朝上躺在地上,足足把付然嚇了個半死。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躺在地上啊?”付然踢掉腳上的高跟鞋,飛奔到他身邊蹲下。
宮翔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半晌才開口講話。“然,四年前那起車禍不是意外事故,是蓄意謀殺。”宮翔眯起雙眼,露出危險的光芒。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年前付騫生日聚會那天晚上,付然凌晨從寒子默家跑出來,沒走多遠就見到宮翔開車在附近等她,付然崩潰了,躲進他懷中哭了半天。等到付然情緒稍稍穩定後,宮翔開車送她回家,車前突然跑出兩個人。凌晨的街道空曠至極,宮翔又擔心付然,車速難免過快,那兩個人直接被撞飛了出去。他們都嚇壞了,二十出頭的半大孩子遇上這種事都會驚慌失措,但兩個人還是報了警,等他們下車看馬路上躺著的兩個人後,真正令人驚慌到髮指的才剛剛開始,被撞的兩個人竟然是宮家的傭人貞姨和她的女兒惠美!
最後事情被宮家強大的勢力壓了下去,可三更半夜母女倆為什麼會在寒子默家附近出現變成了一個謎。緊接著付然竟然順利透過付爺爺那一關去了美國,宮翔也被從宮家丟進宮邸,這種情景相當於流放了。
“這些年我一直在找答案,我不是殺人犯,我不信貞姨和惠美在那個時間出現會是巧合!直到前一個小時,我終於找到了那天晚上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的第三目擊證人。”宮翔握緊拳頭,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