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翁星一樣,趴在地上雖然不至於殘廢,卻也沒有了還手之力。
“我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我的場子鬧事!”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酒吧中人群的後方響起。
不出意外,來人就是翁星的表兄胡湖,也就是“野玫瑰”酒吧看場子的人。在翁星與沐曉鋒等人發出爭端的時候,就有人傳話給了胡湖,雖然對翁星在自己罩著的場子裡鬧事有點不快,但是胡湖到底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當下就走了出來,同時還將在酒吧看場子的七八個小混混也帶著走出來,給他壯氣勢。撇開與翁星的關係不說,胡湖對於鬧事的人也不爽,這簡直是不給自己的面子,怎麼說也要敲砸點錢財下來。
循著聲音,沐曉鋒看到了一個矮胖的人向著自己這邊走來,他的身後跟著七八個氣焰囂張的小混混。當即就有一名跟著牛夲二混的小賊湊到他的耳邊告訴他這個人是胡湖,是“野玫瑰”酒吧看場子的人,同時他還是翁星的表兄。
胡湖其貌不揚,看起來很是凶神惡煞,尤其是他臉上的一道傷疤,顯得他尤為觸目驚心。一眼間,胡湖就看到了地上躺著的翁星與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在呀呀咿咿的呻吟,而他看到沐曉鋒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因為沐曉鋒一方有兩個小賊,他識得這兩個小賊,是“野玫瑰”酒吧的常客,在他看來,人以群分,沐曉鋒等人與這兩個不入流的小賊在一起,他們的身份也高不到哪裡去。
第十一章 誰敢?
第十一章誰敢?
是以,胡湖一出場就展現出了與翁星一樣的姿態,當即叫囂道:“膽子不小啊,竟然在我的地盤鬧事!”
胡湖雖然只是個看場子的人,但總算是一方大佬,即使他這個大佬實在是上不了檯面。他的眼力還是有些的,一眼就看出了沐曉鋒對方的中心人物。說話的同時,他走上前就要對沐曉鋒指手畫腳。
“砰——”胡湖還沒有走到沐曉鋒的跟前,沐曉鋒就毫不客氣在他的腹部踹了一腳。胡湖如球狀的身體頓時間被沐曉鋒踹的倒飛出去,不禁撞倒了身後的椅子,身體還壓在了翁星的身上,翁星頓時間就發出了一聲“哎呦——”的慘叫。
沐曉鋒剛才在面對翁星初始時,還表現的很是“客氣”,那是因為他知道作為一個賊人的規矩,不想把事情鬧大,也不想過多的為難翁星。翁星能有現在這個地步,絕對是自討苦吃,說白了就是不識好歹。而他一上來就跟胡湖不客氣,給他一個下馬威,是因為他知道胡湖跟翁星是一個型別的人,甚至其惡劣行徑比起翁星有過之而無不及,根本無需跟他浪費口舌。
沐曉鋒的力氣是何其之大,胡湖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驢肝色,一時間不僅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連站都站不起來,幸虧是他身後的一個小弟比較機靈,上前扶了他一把,他才勉強的站起身。
胡湖的那些小弟,本來還是與胡湖一個德行,表現出很是囂張的樣子,但是沐曉鋒一個照面就將胡湖給踹倒了,令他們噤若寒蟬,也不敢主動對沐曉鋒等人發難。
“咳咳你有種,今今天讓你出了這個酒吧,我胡湖就跟跟你姓!咳”胡湖站起身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對沐曉鋒警告道。
到了這個地步,沐曉鋒、魏三、牛夲二等人的心態反而沉靜了下來,沒有先前的那份怒氣。胡湖現在的表現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一隻跳樑小醜一般,說實在的,跟這等人動怒,實在是太一般見識了。沐曉鋒等人雖然不怒,甚至還露出了笑意,但是他們的笑很冷,尤其是為首的沐曉鋒,他嘴角的冷笑、他眼神的冷漠,令胡湖等人不自覺地感到了一陣寒意。
胡湖心下一哆嗦,難道今天撞到鐵板了?胡湖從沐曉鋒等人的表現中意識到對方的不簡單,尤其是沐曉鋒,雖然年輕,但是給他的感覺卻不是一般人所能夠裝出來的。
“白頭翁,他們是什麼人?”胡湖心下一動,忍著疼痛,低聲對著身邊的翁星問道。
“我哪知道?我坐在這好好的,他們過來就讓我交出什麼錢包,非說是我偷的,我自然不會承認,然後就幹起來了。”翁星很是鬱悶的回答道,他沒想到對方下手這麼狠,不僅打了自己,連胡湖也打了。他用“幹起來了”來形容自己等人與沐曉鋒一方的爭端,實際上他與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連沐曉鋒的衣襟都沒有觸碰到,完全是被處於被揍的局面。
“那你到底有沒有偷人家的錢包?”胡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弟是什麼德行,他平時沒少做小偷小摸的事情,如果對方是軟篩子或許他還不會這樣詢問,但是沐曉鋒表現出的強勢令他心裡有點忌憚,遂下意識的對翁星問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