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可是,她卻怎麼也問不出來。
易逝沒有開啟門,也沒有讓她進屋的意思,只是靠著牆壁,挑眉,平靜的問了一句:“有事?”
雅梓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嘴邊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難道不記得了嗎?
她來美國,是因為他啊。。。。。
她從X市,來這裡,全是為了他。。。。。
可是,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打電話,他不接聽,沒有辦法,她只好在樓下等。
等到了他,跟著他上樓,卻聽到他對著電話,輕柔呵護的聲調。
全部都是為了那個叫做韶華的女子綻放。
韶華,韶華,那是她雅梓一生都想替代的人。
而易逝,之所以會眷戀上他,也只是因為,她和韶華的作風,有著幾分相似。
甚至,眸子神情,尤為想像。
誰人能知?
那是她雅梓,沒日沒夜,練來的。
她為了他,喪失了自我。
“沒事,都不能來找你嗎?易逝,你難道忘了嗎,我本就是為了你,來的美國,你把我丟下一個多星期了。”
雅梓楚楚可憐的看著易逝:“易逝,你這段時間,做些什麼呢?為什麼我覺得我們越來越生分了呢?”
“我們本來就沒熟識過,不是嗎?”易逝挑眉,表情依舊淡淡的,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扔了這樣的一句話。
只是因為她有幾分神似韶華,所以他才會讓她留在他的身邊,僅僅做一個朋友。
其實,朋友都算不上。
只能說,偶爾吃頓飯,甚至不想的時候,幾個月,都不會見他一面。
他只是覺得,和她在一起,可以一慰相思。
從此蕭郎是路人【17】
只能說,偶爾吃頓飯,甚至不想的時候,幾個月,都不會見他一面。
他只是覺得,和她在一起,可以一慰相思。
可是,誰知,卻會相思更濃?!
所以,他便從此以後,很少接觸她的。
聽到如此薄涼的話,雅梓整個人頓時覺得全身無力了起來。
她知道,易逝看起來柔和近人,不似是薄情,誰也招惹,誰也無情。
不似是李念,誰也不看,目中無人。
不似是秦釋,來者不拒,來者不挑。
他是那種典型的,收發自如的男人。
對你看似有情卻又無情。
有時候,她就恨死了他這樣的性子,如果薄情,那便薄情到底。
可是,偏偏,又會很紳士的讓人以為那是有情。
他和每一個人在一起,就像是渾身帶了一層霧。
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甚至,像是一場夢。
易逝這個人,似乎根本不在自己的生命裡存在過。
認識他的時候,我在大學裡,她是他的小學妹,她以為,校花左右不了他,改變不了他,她乖巧也無法影響了他。
他真的以為,他易逝,是沒有感情的人。
可是,後來,她卻驚恐的發現,比她還小的一個學妹,卻是他生命中的例外。
“易逝,你不是說,喜歡極了我的眼睛嗎?你不是覺得我跟她很像嗎?為什麼,你現在要對我這般的絕情?”
易逝抬起頭,看著她:“風花雪月,只是逢場作戲,你難道不知道嗎?更何況,你一直都該清楚,自己的立場,你本就和她幾分相像,本就知道是假的。”
“而假的,永遠都成不了真的。”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嗎?”雅梓抬起頭,看著他,整個人的心,突然間覺得沉了下去。
她聲線顫抖,看著他,僵硬的問:“你,和她,在一起了嗎?”
易逝點了點頭,毫不掩飾:“是啊,我一直愛她,你是知道的。”
從此蕭郎是路人【18】
易逝點了點頭,毫不掩飾:“是啊,我一直愛她,你是知道的。”
是啊,我知道的。
你一直愛她。
從未掩飾過你的愛。
對她,你從不吝嗇。
她要什麼,你給什麼,哪怕是生命。
“那我呢?我算是什麼?從此以後,我就在你的生命裡,必須徹徹底底被遺忘嗎?”雅梓顫抖的問。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很悲哀。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