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膚,滲出來幾分血絲。
頓時,他大聲的喝止:“住手,我投降!”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整個人哐啷的一聲,把刀子摔在了地上,舉起了雙手。
席舒歌,從來沒有認輸過。
無論是愛情的戰場,還是爭奪的戰場。
然而,他這一生,卻輸給了她兩次。
第一次是愛情。
第二次是現在。
他不能拿著她的命,來賭博。。。。。
屈辱的舉起了雙手,他任由著阿兆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刀,罵罵咧咧的衝著自己的腿上捅了過去:“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捅老子!”
席舒歌“束手就擒”於阿兆,任由人拿著粗糙的皮帶,八字腳的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後被人推向了車子裡。
緊接著溫佳人也被推進了車子裡。
瘸子對著阿兆說:“阿兆,乾脆我們做掉他可以了!”
佳人,嫁給我好嗎?【19】
瘸子對著阿兆說:“阿兆,乾脆我們做掉他可以了!”
溫佳人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慌亂的搖了搖頭,看向了席舒歌。
無聲的眼睛,透露出來濃濃的擔憂。
而席舒歌卻示意她不要害怕,遞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搖了搖頭。
然後嘴巴一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血液已經浸溼了衣服。
阿兆回頭,看了看席舒歌,他搖了搖頭:“看他的樣子,像是什麼當官的,我們還是留著他的命吧,關鍵時刻也可以保命,暫且不要輕舉妄動了,更何況,我們只是要錢,不要別的,不是嗎?”
“要錢?”席舒歌忍著疼,開了口,他的表情,像是闊家的貴公子,吊兒郎當的說:“要多少?放了我們,我給你們。。。。。”
“阿兆,要不我們直接從他這裡拿了得了。”
“不行,開什麼玩笑,我們拿了錢,還能走人嗎?反正那個人只是要這個女人,我們一下子扔給他兩個,他想要怎麼處理跟我們沒關係,等下我們拿了錢就走人,剩下的事情跟我們無關!”阿兆搖了搖頭,踩了油門,向著遠處迅速的開去。
席舒歌側過頭,他整個人向著溫佳人的身子,貼了貼,兩個人靠得很近。
他看著她好看的側臉,有些蒼白。
離的很近,整個人的心底,都有些暖暖的。
頓時,他笑了笑,然後低聲的說:“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保證,你會是安然無恙的。
真好,無論怎樣,我陪著你,看著你,我比較安心。
而李念,現在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吧,
也許很快的,便會找到我們。
溫佳人側過頭,點了點頭,她不能說話,可是眼神,卻能表達出來自己的意思。
席舒歌看著他的眼神,整個人的心底一軟,這麼多天以來的難過,似乎因為這抹眼神,煙消雲散了。
他搖了搖頭:“我沒事。”
佳人,嫁給我好嗎?【20】
溫佳人和席舒歌被扔進了郊區的一個私人別墅裡。
那裡似乎是常年沒有人住,有些髒亂。
他們被送進了三層。
進去之後,溫佳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聽到席舒歌整個人先是低呼了一句:“安賀?”
怎麼是他?
安家的公子,和溫佳人,有仇嗎?
然後,席舒歌看到安賀的左手,一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
安賀似乎也沒料到會多了一個人,他先是一愣,接著便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手,站起來:“席少,真是沒有想到,咱兄弟兩個,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席舒歌的表情帶著幾分陰冷,看著安賀,笑了笑,那樣的笑容,帶著幾分不屑:“安賀,既然你都說,我兩是兄弟,那成,現在放了我,還有她。”
“她?”安賀挑了挑眉,帶著一絲視死如歸的樣子:“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放了她?我就是因為她,我整整五年了,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我從這裡逃亡到那裡,在從哪裡逃亡到這裡,我被李念那個王八蛋逼的現在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反正,橫豎我是一死,無所謂了,今天我就偏要同歸於盡!”
席舒歌輕咳了一聲,握緊了雙拳,手指青筋凸起:“安賀,你這麼,無疑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放了她,也許我可以給你美言幾句,留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