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驚曄神色不變,淡淡地說:“我對國家做出不少貢獻,要求點優待也沒什麼。孩子們年齡小,確實不該在戶外多呆。”
難得這個男人想開了些,木楊眯著眼暗暗笑笑,準備多討要些福利。
“老公~,”木楊聲音嬌軟地拖著尾巴,從他耳朵裡鑽進來,整個脊柱都酥麻得緊。
他握著車把的手上青筋突出,眼裡有些柔色,淡淡地問:“怎麼了?”
“軍區房子肯定緊張,他們進去了應該是住在臨時搭建的棚子裡吧?你能不能爭取一間單身宿舍呀?咱四口人就要一間巴掌大的單身宿舍,也不過分吧?”她的聲音能夠柔和地掐出水,放在他身體前方的手也不老實,在胸前胡亂地畫圈。
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小女人竟然還這麼膽大,祖驚曄不承認自己可恥地被她勾起了火,心裡暗暗吃驚,難不成因為他有了分身異能所以抵抗誘惑的能力也隨之降低了呢?在她面前跟個毛頭小子般,被人牽扯鼻子走。
“我儘量,”想想自己的承諾,祖驚曄悶悶地道。
聽到他的保證,木楊松開緊攀著他的胳膊,手抓在後面的鐵撐上,微眯著眼感受著熾熱的風,心情不錯地瞧著那望向自己羨慕嫉妒恨的人們。
他暗暗地磨磨牙,真是個過河拆橋的小妖精!
鐵門很大,正門緊閉,只開了兩側的小門,門口擺放著木桌,兩個士兵坐著登記來人的身份。登記完的人會有專人引領著進人到門口搭建的帳篷裡查體,有傷口的需要進入觀察室待滿七十二小時。
門內外有不少士兵來維持秩序,在鐵門一側還有個小門,出入的都是持牌計程車兵,亦是有把手的戰士。
祖驚曄將摩托車停在一旁,拿出自己的軍、官證遞過去。
木楊翹著腳尖瞥了一眼,心裡有些疑惑,他將這麼重要的證件拿過來了,京都的那位怎麼辦呢?
他的名氣很大,幾乎沒怎麼費口舌就被人請了進去。在幾個人檢查完身體,確定沒有任何傷口後,果然分到了一間巴掌大的單身宿舍。
部隊裡的東西向來注重實用性和耐用性,走進樓房他們就感覺到明顯的清涼。三層背陰的位置,十平米的房間裡擺放著一米五寬的實木單人床,一套桌椅,帶著個小陽臺和衛生間。
木楊好奇地轉悠了一圈,滿意地直點頭,軍人內務沒得說,綠色的被子疊成豆腐塊沒有一絲地褶皺。她舒服地伸個懶腰,衝著被子倒下去,橫著打了個滾。
倆娃也踢踏了鞋子,有樣學樣地撲到床上舒服地伸展四肢。
坐了一上午的車子,猛地躺在床上重力壓迫改了位置,那是種渾身叫囂的享受。
祖驚曄瞧瞧扔了一地的包,再望望床上翻滾的三隻,眉頭緊鎖著,一種養三個娃的無力感再次襲來。
撲騰了一會,木楊坐起來,頭髮已經亂糟糟的了,她隨手攏了一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會在這裡住一個月,躲過幾天后連綿半個月的雪,等雪化了氣溫回升才繼續趕路。
他們的秘密太多了,她不可能隨時都用精神力來隔絕別人的查探,若是她外出的時候,又或者哪天疏忽了,被別人察覺出異常。她並不會覺得單靠著一個祖驚曄就能夠護住他們娘仨,畢竟在偌大的利益面前,人們的慾念是很可怕的。
這是個很特殊的位面,一切不尋常都能夠相容。
她在祖驚曄面前沒有任何忌諱地拿出一根自己之前煉製的能夠包裹住能量並傾注出來的符筆,六張從系統商城以十個星幣一個積分購入的符紙,和一小碟五十星幣十個積分的低階靈獸煉製的硃砂。
木楊在第一個位面的時候就學會了畫基礎的符籙,雖然做不到修士將靈力灌輸入符紙裡,但是新增了靈力和刻畫了符文的符筆卻能夠解決這個短板。她還曾經租借了不少畫符、佈陣、煉器、煉丹的書籍,並謄抄出來。
這會她閉著眼翻開自己做的筆記,仔細地翻看著。基礎符籙好刻畫,她這一世擁有強大能外放的精神力,只要控制得精準,幾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過,她想到末日無常的天氣,便準備再新增一套恆溫的符文。
再者所有當做陣法擺放的符文,修士們都會順手新增基礎防禦符文和聚靈符文。四套符文的疊加就增加了不少難度,華國建築、繪畫都會講究一個對稱,目的是為了符合人們的審美。
符文亦是如此,能量輸出和吸收對稱的佈局、符文間完美地銜接,都需要細細地考量,哪一個沒有顧忌到都會因為符紙上能量不均而爆炸。
人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