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那人打下摩托車撐子,挎著長腿站在地上,摘下頭盔,露出利索地板寸頭,模糊的模樣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他五官果然如他們所想的英挺大氣,俊朗非凡,狹長的眸子炯炯有神,裡面的光芒無聲地安撫了眾人焦躁的心。
那是人們對軍人下意識地信任與崇拜,他們無由地對其升起無盡地好感。
木楊和倆娃從車上下來,他們吸收了一路的晶核,身上毫無長時間不活動的痠疼,反而精神抖擻說不出來的舒暢。
他們也跟著人群圍上去,在人縫裡看清了他,三人呆了下,還真的是祖驚曄!
“我姓祖,祖宗的祖,”他的眸子瞥向人群后的三隻,聲音冷冽地回答了任彬的問話,唇角勾起來,大步朝著那三隻走去,還不忘了繼續交代:“叮叮和鐺鐺的叔叔。”
叔叔?木楊三人滿頭地問號,祖家是個深深紮根與京都的大世家,人口繁多,但是嫡支一向子嗣困難,祖驚曄連帶著往上數三代都是獨根,哪裡會有什麼同胞兄弟,還是長得一模一樣的。
這也是為何祖家老兩口和一眾祖家人,對原身的荒唐忍了又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