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滿他們的抉擇?那你更應該拿著晶丸去籌建屬於自己的勢力,咱當那帝王不就行了?”木楊拍拍男人的背,她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瞬間的脆弱,心軟地回著。
祖驚曄被她的話逗笑了,“木楊,你的世界倒是簡單,嗯,對,你說的也對。但是末日給我的衝擊太大了,我之前所有的堅持,在一次次地見證人自私的時候潰散了。我沒了目標,沒了方向。
我在想,我所保衛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就像你說的,沒了我,他們該有的軌跡依舊划著。
我沒有那麼大的心勁去爭奪權勢,只要我在京都有一席之地,有能力好好地護著你們母子三人,就足夠了。”
木楊此刻的心徹底開始疼起來,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一個揮灑著汗水用鮮血為祖國搏出個更安穩發展環境的軍官,現在卻因為末日的爆發,被那和平表象下汙濁的人心給傷了個透徹,鑽進她懷裡心灰意冷。
強烈的對比很容易讓女人忘了一切計較,更何況眼前的男人是倆娃的爹,她的宿命,以後相攜一生的人。
木楊緊緊地環住他,用自己瘦弱的臂膀給予他足夠的勇氣,“你不要想那麼多呀,人活著就圖一個痛快。你有自己的底線和三觀,遵從內心的想法,我和孩子們都支援你。
其實,雖然你以前不怎麼回家,可除了這一個缺點外,我們娘仨個還是很以你為自豪的。”
“真的?”祖驚曄不信地問道。
“當然咯,”說完木楊想想原主的所作所為,訕訕笑著說:“精神上支援你是一方面,我們不像你忙得腳不著地,所以思想上有些錯誤的念頭,反正還沒有付出實踐就被你掐斷了,咱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們好好過日子,讓娃們快快樂樂地長大!”
“你有這麼高的覺悟?”祖驚曄內心足夠強大,很快便自我調節好,末日衝擊了太多的東西,將全部的骯髒腐爛都曝光在太陽底下,讓他這個黑是黑白是白的人,一時間無法接受。
可信念不是說丟就能丟的,他內心的正義和對祖國的熱愛已經深入骨髓,融入到血液肌肉中分割不開了。他只能尋找新的方式來繼續完成自己的抱負。
同樣的,他不會只顧得自己,也要顧及妻兒,先治家才能齊天下。
“那是,我可是軍、嫂!”木楊微昂著頭,說得好不心虛。“你真的不打算要晶丸嗎?人類面對的不僅是喪屍、自己的同伴,還有惡劣的生存環境,以後動植物也會成為我們的威脅。
而且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喪屍們沒有底線,它們吞噬人類和同伴,進階速度遠遠高於人類。”
祖驚曄還是沉重地搖搖頭,“我不能將你和孩子們至於危險之地。”
“你這人怎麼那麼冥頑不靈呢!”木楊有些生氣了,唉,他固執起來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他根本不知道喪屍進階速度有多快,他也不知道這是個小說的世界,男女主的光環足夠讓他們一家四口成為喪屍的口糧。
望著緊抿著唇跟孩子般倔強的男人,她惡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那肌肉緊繃著跟石頭般硬,硌得她牙有些痠疼。
木楊用盡力氣把人推倒在床,趁他欲迎還拒之時,給他貼了一張定身符。
祖驚曄惡狠狠地瞪著她,用眼神警告著不要將他惹毛了,不然後果自負。
木楊彎著唇角,愜意地趴在他身上,蔥段白的手指在他剛毅的臉上流連著,“我真不知道就你這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犟勁,怎麼就在軍營裡混得風生水起?不會是被人當槍桿子了吧?”
他除了用眼神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能眨一下眼睛,更甚至連眼珠子都是不錯地望著她。
木楊咬下唇瓣,露出抹壞笑,利索地將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脫乾淨,只剩下個軍綠色的褲衩可憐巴巴地豎著旗幟。
她故作驚訝地低呼道:“哎呦喂,我還以為你是聖人呢,原來是個口嫌體正直的呀。不過,我喜歡!”
說著又一場由她引導的燎原之火熊熊燒起,但是這火極為地任性,並不是順著風呼呼從一片地方燃至其他的地方,而是調皮地這裡撩一下,那裡燒一把,火星四濺令火勢更加壯觀起來。
火撩起來了,接下來該是救火了,木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彈彈向自己成果致敬的旗子,趴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嘟囔句:
“好累啊,我先睡會,你自己好好地反思吧!
你自己沒有足夠的權勢和能力,怎麼能護住我和孩子們呢?
萬一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