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僕人們就將木楊的行禮拎了出來,她接過自己之前就收拾好貼身隨帶的包,戴上眼鏡和原色草帽,配上大得誇張的珍珠掛銀環的耳墜,走路間薑黃裙子搖擺生姿,燦爛綻放著獨特妖精般的魅惑。
“媳婦兒,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要乖乖地哦,”宮文安不捨地拽著她的胳膊,小聲地咬著耳朵,又怕被情商低的哥哥們聽到,說得很含糊,最後一句可是帶著濃濃威脅之意,一副小奶狗發狠的模樣。
木楊低垂的眸子裡不由地溢位抹笑意,乖巧地點頭哦了聲。
宮文博將宮文安扯到一邊,抓著木楊的胳膊就悶頭大步走著,直到繞過一顆數百年粗壯的槐樹後,他將人直接壓在樹幹上,惡狠狠地侵身而上,攥取已經擾亂他一下午和一晚上的紅唇,霸道地撬開糾纏著她,手更是將人緊緊地箍在胸前,許久他才粗喘著氣息鬆開她。
粗糲的指肚摩擦著她的耳朵,他眼睛裡隱約閃著嗜血般的紅光,脖子上因為剋制青筋跳動著。“一個月後我去接你,記得你是宮家的媳婦兒,別白上了皇家新娘學院,嗯?”
木楊側著臉,小臉是憋氣後的紅暈,她依舊乖巧低眉順眼地應下。
見到這樣的她,宮文博心底有些失望,他突然鬆開她,站在一步開外手抄著口袋,恢復了清冷矜貴:“大哥等你呢,過去吧。”
木楊轉身小跑出去,邊跑邊緩緩地吐口濁氣,感覺自己周身還有著他身上淡淡菸草的味道。
剛到電動車前,宮文靖已經坐在車上,宮文安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宮文將手裡又在耍著一柄比之前還要長而薄的刀子,唰唰割裂空氣的聲音讓溫度直降十來度。她頭皮發麻,生怕他手一控制不住,那刀子衝自己的額頭而來。
木楊忍著害怕主動走到他跟前,儘量扯出抹輕柔的笑意,仰著頭望向他甜甜地喊道:“宮三哥,你有什麼需要跟我說的嗎?”
宮文將手一頓,刀子便聽話地停在手心中,泛著寒光。
他從懷裡摸出一張血紅色的金屬名片塞到她手中,觸碰到溫涼的指尖,他立馬收回手轉身,離開之前冷冽地說:“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找我。”
名片涼絲絲地,配著那血紅的顏色,加上那句話,木楊覺得這像是一個短暫地鬼故事。尋他,萬一他脾氣古怪跟武俠小說中什麼毒醫、神醫之類的有自己的規矩怎麼辦?找他看病,是不是還得準備好任人宰割的準備?
木楊趕緊攀著門上了車,靠在宮文靖的身側,心才安穩下來。
經過了慌亂的一天,木楊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趴在車窗上吹著夏風眯著眼欣賞宮家的風景。
宮家很大,木楊終於理解限制想象一詞是如何構成的了。她睜大眼睛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些都將是她的,因為她是宮家主母,宮家四個兄弟是她的男人。
他們並沒有前往大門,而是反方向行駛去了宮傢俬人機場,一架小型客機候在跑道上,一群奴僕在做最後的檢測。
宮文靖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微合著眼睛,手很有規律地輕叩著車窗,篤篤地跟其外表一樣帶著股肅殺過後的片刻寧靜。
車停下來,僕人們將木楊的行禮拎上了飛機,倆人也跟隨著上去。
木楊眸子輕顫了下,自己前幾個位面不算吃苦,甚至於家世不錯沒在錢上糾結過,男人們還算努力。可出行他們頂多是坐著頭等艙、商務艙的,偶爾也乘坐私人飛機,但那是直升飛機,可沒如此奢華地小型私人客機。
飛機裡空間不算小,短絨毯子鋪滿了整個地面,整套的沙發、茶几,旁邊還有個雙開門的小冰箱,鑲嵌式地吧檯裡擺放著各式各樣地酒品。木楊脫了鞋舒服地暗暗喟嘆下,瞥了眼坐在沙發上倒茶的宮文靖,便壯著膽子揹著手參觀著。
一個擺滿書籍的多寶閣後面也是一張三米見方的大床,一側是浴室和衣帽間,牆壁上掛著碩大螢幕地電視。
其實從她出了木家們的那刻起,自己的三觀都在時刻地被重新整理著,精神已經麻木了。她爬上床,攀著窗戶跪坐下來,忍著些微地眩暈感,看著宮家一點點地縮小最後跟整個城市融合在一起,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看了會,她有些無聊,想了想自己的日常任務,嘗試性地掏出自己的手機來,簡單地拍了張自己的手放在菸灰色床單上的照片,又拍了張腳踩在的地毯上的照片,稍微美化下便傳到了圍脖上。
聽到熟悉地日常任務完成的提示,木楊眨巴眨巴眼睛很詫異,這個世界的日常任務忒好做了些吧?之前的位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