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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共妻不止三兩事(15)

木楊覺得自己純粹是欠抽的,好好地幹嘛要招惹宮文靖,而且還不怕死地將人興致撩到最高點然後再狠狠地摔下來,要是她,她也會氣炸地。

她能夠清楚感覺到男人的憤怒,壯碩的胸腔起伏著,那粗喘的氣息侵略性極濃地撲向她的眉眼和脖子,木楊渾身被激得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一股害怕和興奮交雜。

“宮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木楊是個識時務的人,她眉眼彎彎小情意意地求饒,聲音溫軟似是藏了無盡地愛戀。

宮文靖冷笑著,狠狠地啃著她的脖子,雖然他渾身緊繃得難受,眼睛裡也帶著隱忍的兇光,可聲音依舊沉穩,沒有洩露絲毫的情緒,“晚了!”

“你不會想浴血奮戰吧?”木楊脫口而出。

“這個提議不錯,”他笑得更冷,“懂得挺多的嘛?”

木楊頭皮發麻,老老實實地交代著:“我看小說看來的。”她的手指輕撓了下攥緊自己手腕的大掌,“女人來例假的時候,身體是最脆弱的,宮哥哥也不希望自己舒服了,讓我得一場大病吧?”

宮文靖的理智本就在崩潰邊緣,偏偏她小動作還多,那溫涼的指尖划著他的手背,像是將封印沸騰血的血管撓開了個口子,汩汩蜂擁而出。他低吼一聲,既無奈又惱怒,直接握著她的手狠狠地放到身下,埋頭於她胸前,聲音終於染了絲暗啞,還是那句話:“自己撩起的火,自己滅。”

他引導著她動作,木楊根本撤退不了,全程紅著臉感受著那股灼人。

事後,木楊的手幾乎要廢了,她怨念甚重地望著饜足扣皮帶的某人,啃著指節:“你去刷碗,我手不能動了。”

宮文靖看了她一眼,竟然應下來。

她本是膽大說著玩的,可聽到外面隱約傳來的水聲和瓷器敲擊的聲音,訝異地爬起身,蹬蹬地跑到廚房,果然瞧著他將桌子收拾好,挽著袖子低頭認真地洗刷著。

在她看來,一個家族的家主,兄弟中的老大,軍隊裡的頭頭,加上他那唬人的相貌和氣勢,怎麼樣都是被印著大男子主義,怎麼會甘願洗碗?

“那個,要不你放著吧,明天我刷就行了,你在外面訓練一天也累了。”她弱弱地說著。

宮文靖做事很乾脆利索,洗碗筷的步驟也嚴格按照一套來的,起碼比慢性子的木楊來說不知道快上多少倍。他頭也不抬地來了句:“明天你的手也是廢的。”

木楊剛恢復常溫的臉再次爆紅起來,她恨恨地撓著門,咱能不提這一茬嗎?

她此刻心情很複雜,男人那方面無疑是強悍的,木楊禁不住擔憂自己接下來的日子裡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光是用手他都那麼持久,等真槍實彈的時候,他得兇狠成什麼模樣吶?

宮文靖很快洗完了碗筷,用布將水擦拭乾淨,摟著發呆的傻女人回了屋子。

木楊警惕地看著他,將完好的那隻手背到身後。

他忍不住肩膀一聳笑出來,這小人兒滿得他歡心的,他輕咳一聲將剛才崩潰的人設拉回,“你不提醒我還沒想到,你這隻手還能用呢。”

木楊恨恨地自個兒掐了下背後完好的那隻手,咋那麼笨呢!

“好了,我會養精蓄銳吃正餐的,”他將木楊廢了的手牽出來,給她輕輕按摩著。

木楊看著他剛毅的面龐隱在陰影中,被柔和了不少,那股銳不可當的氣勢收斂的一乾二淨。甚至她感受到他刻意的輕柔,倒像是一個憨厚的兵哥哥,滿身充斥著讓人心安的踏實感。

“今天在家裡做什麼了?”宮文靖沒怎麼跟女孩子接觸過,但他印象裡女人都是嘰嘰喳喳鳥雀兒的屬性,咋跟前的小女人卻比他話還少呢。是因為他比她大九歲多了三個代溝沒話題?還是說她依舊對他們宮家有著很深地抵抗?

這樣下去不好,一個月的時間本就不長,他又忙著軍事競演的準備工作,同她只有晚上很短的時間相處。他得儘快地攻佔下她,不僅是身體還有心裡。當然了女人嘛,只要身體屬於了男人,那麼心也離得不遠了。

他這個當大哥的不能被弟弟們比下去,說不定他勤快些能接著當爸爸了呢。

想到一個跟木楊一樣嬌軟的小姑娘,宮文靖心又忍不住軟的一塌糊塗。看來家裡陽氣太足,需要女孩們中和一下了。

木楊舒服地眯著眼睛,聲音裡帶著慵懶地嬌氣:“沒做什麼呀,就是看看攝像方面的書,在訓練室裡打打拳。”

“嗯?打拳?”宮文靖懷疑地將木楊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