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楊緊握著拳頭,面色淡淡地,依舊是原來並不甘願的冷傲模樣。
宮文靖大步邁了過去,走到她面前,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了她一會,像是在衡量一個物品的價值,大廳裡只有座鐘滴答滴答不急不慢的聲音。
他扯下唇角,肅著的臉上表情沒有絲毫地變化,他身子一屈將人直接攬入懷橫抱起來,胸腔顫動地喝了一聲:“回家!”
木家一眾賓客和木家人皆被晾在一邊,就是如此大家也沒有覺得不對勁,誰讓人家是超一流世家呢,能相隔這麼近的距離看上一眼,他們都滿足得緊。那可是幾乎凌駕於國家首相之上的存在呢,雖然沒有掌握國家的大事,但人家要人有人要勢有勢要錢有錢,可不比當首相來的威風?
木家女兒雖然嫁給宮家還是當主母,木家卻不能拿著岳家的架子。
男子抱得穩,但是木楊還是忍不住伸出胳膊攀上男人的脖子,她一直低垂著眼瞼,那抹淺淡的陰影微顫著,為這份美豔增加了些許的柔弱之姿。
宮文靖眼睛看著前方,但餘光卻一直鎖在女人的身上,懷抱裡的女人就是隔著硬挺的軍裝也依舊讓他清晰地感覺到柔弱無骨的嬌軟,其胳膊嫩滑帶著微涼,嬌人兒眉眼精緻染著魅惑,哪裡像是從皇家新娘學院培養出來的大家女子?分明是風月場裡故作姿態未**的清官,將清純與嬌媚揉捏在一起,比例剛剛使他渾身熱血沸騰。
他個子高大,臂膀一圈就將女人大半給掩護住了,讓急得跟猴子似的宮文安在旁邊上串下跳,要不是有宮文將壓著,那絕對敢上來搶人了。
加長加大的車上圍了一圈鮮豔的花,宮家四兄弟擁著木楊坐了進去,車在外面看著比普通的車大很多,可宮家人高馬大的,又擠在一起,顯得尤為地狹窄。更何況木楊一邊是霸道攬著她肩膀的宮文靖,一邊是似笑非笑緊盯不捨的宮文博。
宮文安直接從後面伸過頭來,臉上帶著潮紅地靠近她,嘿嘿傻笑了半天,那熾熱的呼吸噴得木楊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媳婦兒,你得最疼我,知道不?”笑了好一會,他哥哥們都看不下去了,老四才試探地拿著頭蹭了蹭她的臉頰,頗為認真地說:“你可是我求來的,哥哥他們是怪咖,只專注手裡的事業,根本不想女人。不過這樣也好,我才能娶到自己喜歡的媳婦兒。”
一聽他的話,三個哥哥各種不同型別的眼刀子齊刷刷地射過去!
他們是怪咖,呵呵,家族那麼大,他們只有兄弟四個,每日忙得緊,上面又沒了老人幫著張羅,而他們挑得緊不願意將就,拖來拖去老四都成年了。
前段時間,宮文安一臉激動滿頰潮紅地將他們喊回家,扭扭捏捏地說自己想娶媳婦了,對木楊好一陣誇,以他的話來說那是天上地下僅有的絕色!得嘞,四弟看上了人,他們認真地調查了一番,家庭背景乾淨,人長得不錯,性格也好。
他們難得沒有排斥,便有了這次的婚姻。宮家家大業大,實在不需要岳家再來添磚加瓦的,只要不是個作天作地的女人,他們接受了又如何?早晚都要有下一代來繼承宮家偌大的家族。
“媳婦兒?”哥哥的眼刀子對他沒有絲毫的震懾力,見木楊沒給反應,宮文安拿著食指戳了戳她,可憐巴巴拉長音喊著,這是他對付三個哥哥慣用的招數,百試百靈。
木楊身子往前挪了挪避開他的動作,小臉陰沉著,根本沒有任何結婚的喜悅。
宮家男人們目光對視一眼,帶了些涼涼的味道,就連宮文安的眸子都眯起了危險的弧度。他們從來都是被人捧著,頭一次被人晾在這裡唱獨角戲,這女人膽子很大!
但是木楊長得好,小臉緊繃從一朵妖嬈的玫瑰花,化為被晚霞傾覆的雪蓮,讓人看著高山仰止,可在宮家男人眼裡就是個礙眼的毛刺,不掰回來枉為男人!
宮家距離木家很遠,一個城南一個城北,京都的路很堵,這正是人們趕班的點,她都做好了要堵一天的準備,但是車子勻速在一百邁,蹭蹭地趕著路比在高速上還要快!
她忍不住微微側頭,越過宮文博看向窗外,呦呵別說這條道上就是反向道路都是空蕩蕩的,每次過紅綠燈的時候,也恰恰趕上綠燈。
“媳婦兒,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為了讓咱一路上順利,全市禁車半天!”宮文安又將腦袋擱在扶手上,很熱心地解釋著。
木楊眸子裡有些訝異,她忍不住轉過頭去,說真的她前幾個位面家世都不錯,吃喝不愁,日子通順,男人們能力突出,但末世位面特殊外,在正常的位面中,她還沒有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