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孩子,藉著自己身份的不同取得了宮家的機密。原主轉身就將孩子打掉,高高興興地拿著機密去尋仲家兄弟。
木楊被箍在原主的身子裡,麻木地經歷了一遍,她甚至感受到孩子從肚子裡逝去的痛楚,那是如同被挖心般的難過。
“木木,醒醒!”低沉的聲音堅持不懈地喊著她,衝破一切的霧靄。
她緩緩地睜開眼,望著眼前的男人,淚流得更歡了,她嗚咽著縮在他懷裡。
“沒事了,沒事了,”宮文靖輕撫著她纖細的脊背,憐惜甚濃。
木楊哭得直打嗝,半晌她才抬起頭來,癟著嘴巴委屈地問道:“你們娶我是不是就為了生孩子呀?以後也會納入不少的妾室一起生孩子?”
“你擔心這個?”宮文靖瞧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睛,鼻尖都是粉嫩的,水汪汪的眸子裡滿是純真。
他心驀然軟的一塌糊塗,難得輕笑著哄人道:
“如果只為了生孩子,我們早就結婚了。
因為你特別,我們都喜歡,才娶回來的。
你不用擔心妾室的存在,我們宮家能夠在華國數百年屹立不倒反而越來越繁榮昌盛,就是得益於家訓。
家訓裡規定宮家男人最小的那位若是四十歲還沒能有子嗣,才能被允許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