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道,她想了想說:“你們幾個商量好排班吧,我腦容量太小。”
宮文靖坐到她身邊,屈起手指叩了叩她的額頭,拿起西瓜啃著:“傻就傻,你承認了我們也沒法嫌棄了,還好聽地稱容量小。”
木楊磨磨牙,宮家男人嘴上忒不饒人了,哼哼兩聲不理他,自己也抱著塊西瓜啃著。
不論怎麼排班,暑期木楊是歸屬於宮文靖和宮文將的。木楊會先陪宮文靖到軍演結束,然後再去S市尋宮文將,等快開學的半個月再回N市。
木楊每天早晨和傍晚的時候跟著宮文靖出去視察訓練情況,其餘時間便窩在宮文靖的辦公室裡啃書本,觀看專業影片,或者去隔壁練拳。
宮文安已經進入正式封閉性訓練了,每天的影片電話也被取消了,宮文將在這時終於透過了木楊的驗證。
宮文將微信的頭像是一個浸泡在福爾馬林漂亮玻璃壇中的心臟,黑色的底,透明閃著白的玻璃與液體,鮮紅的心臟,在陰天風四起的時候,木楊渾身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剛透過驗證,那邊就發來了一條語音訊息。
木楊沒多想點了上去,一陣詭異的音樂傳了過來,宮文將聲音也似乎從冰冷的福爾馬林中穿過,有著徹骨的涼:“怎麼,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