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文靖輕瞥了他一眼,“咱倆半斤八兩,誰都別說誰。”
宮文安哼了聲,眼睛立馬放光,將自家大哥從上到下看了好幾遍,那唇角抽動地抑制住爆笑。他看見真人更是想象不出大哥求歡的模樣,嗷,想笑又不敢,憋死他了。
宮文靖不理會這個時而抽風的小弟,見木楊乖巧地備好了飯,上前將人緊緊摟入懷裡,聲音帶著絲不自覺的柔情,沉聲問道:“這小子沒鬧你吧?他被我們寵得無法無天了,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要是他哪裡做得不對,你好好記下來,我回頭找他細細地算賬。”
“哥,你還是我大哥嗎,怎麼在媳婦兒面前拆我臺?你,你這在商界叫做惡意競爭!不利於家庭和諧發展,”宮文安繼續啃著抱枕角,癟著嘴道,又衝木楊說:“媳婦兒,大哥太壞了,還是我乖巧聽話,你得多疼我才行。”
看著倆男人明來暗去地較勁,木楊是好笑又無奈,還有著淡淡地惆悵。自己是凡人,心真的沒法做到平等對待。一個母親有多個娃還做不到公平呢,更何況在愛情與婚姻面前。
她唯一能夠慶幸的是他們都不在一個地方,自己很少會跟他們好幾個人同時在一起,所以只要心無雜念地陪著眼前人就好。在眼前人忙的時候,她再兼顧其他男人,如此木楊才能夠尋到平衡。
宮文安到底只是嘴上說說,他對大哥敬佩得緊,頂多逗逗看看這個無所不能的大哥露出平凡人的神色。
飯後木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是捧著水果咔嚓咔嚓吃得歡,頭枕著她肩膀的宮文安,一邊是看書存在感很強的宮文靖。
平時她看得興起的電視,此刻都在眼前徘徊入不了腦子去。
好不容易耗到了十點,宮文靖拉著木楊進屋睡覺去了,留著宮文安繼續羨慕嫉妒恨地啃抱枕角。
關上門,宮文靖漆黑的眸子裡泛著讓她熟悉又膽寒的紅光,果不其然,她還沒動呢,他便矯健地撲了上來,沒給她一絲掙扎的機會,就將她剝光放到床上煮、蒸、炸、煎、紅燒、糖醋地輪番來一遍。
木楊咬著食指關節抑制住自己的聲音,畢竟宮文安就在隔壁,可是宮文靖今天比往常還要兇猛很多,硬生生地讓她控制不住拔尖地叫起來,有了開頭,她自暴自棄地忘記屋外那隻,徹底被他拽入汪洋中,不知今夕。
她都不清楚自己何時睡過去的,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起床,在她唇角憐惜地親吻一口,囑咐了些什麼。她只胡亂地點點頭繼續抱著被子睡過去。
等她徹底醒來,太陽比往日升得還要高,木楊輕嘆口氣,自己要抓緊進入大學進修攝影,然後有份自己的工作。不然她真的要被男人們綁在床上只為了生娃了。
洗了個澡,木楊穿著純棉的T恤和短褲,擦拭著頭髮開啟臥室的門,就見門口蹲著個大可憐,她白皙的臉瞬間爆紅,暗罵宮文靖句禽、獸,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宮文安的眼睛是哭過後的紅腫,他抬起頭來,沒有她所想可憐巴巴的模樣,而是安靜地看著她,那股淡淡委屈與傷感緩緩流淌出來,揪住了她的心。
“媳婦兒,我以為自己很大度的,也以為自己早就做好跟哥哥們一起同你生活的準備。我都將自己欺騙了,這裡好疼,”他聲音沙啞蹙著眉揉著胸口,淚洗過的的眸子清澈而懵懂。
木楊蹲在他面前,輕嘆口氣將人摟入懷裡。
“我好想跟你時時刻刻在一起,只我們倆人。但是哥哥們對我那麼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他環住她纖細的腰,悶聲問道,“即便自私,我也想讓媳婦兒知道。你會是我的唯一,我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
媳婦兒,下輩子你可不可以只有我一個男人啊?”
木楊重重地點點頭,“好。”
“媳婦兒,我知道我說這些你會不信。但是我這個人黑白分明,我認可的就會掏心掏肺地對待,不認可的那是堅決不要的。你是我媳婦兒,我全心全意地喜歡你。你不許質疑我的感情!”宮文安蹭蹭香軟,撒著嬌地說。
“好,”木楊唇角帶笑,是啊,他們是夫妻,不需要太多的質疑與遲疑,放心地愛,才不辜負緣分與歲月。
“嘿嘿,媳婦兒我就是昨晚受太大刺激了,沒事的,我現在已經調節過來了。”宮文安說著鬆開她,想要站起來,但是不知道蹲坐在這裡多久了,腿麻得又坐回來了。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木楊,認真地握著她的手道:“媳婦兒,我會比大哥還要厲害的!”
木楊一怔,所有心疼與感動全部都跑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