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楊的手指溫涼又嬌嫩,在他臉上輕划著,猶如一根羽毛輕飄地落入心尖,泛起絲絲酥麻。他眼裡含著痴迷地望著她,感嘆上天還是沒有將他們宮家人給遺忘,送來了這麼個可人兒。
“你呢,只需要好好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業。替你三個哥哥一起燦爛地生活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之上,我也會陪著你一起努力。”她的瓊鼻抵上他的,憐意甚濃地說:“我不想你揹負太多的東西,也不希望你為了我沾染上骯髒。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真傻,除了你們四個人,我對其他人也都是有著七分戒備三分涼薄。
你們一開始就將我保護得太好,讓我警惕心下降,那真的可能會迎來滅頂之災。”
“還不傻,什麼孬話都掛在嘴邊!”宮文安手輕輕拍上她的唇,那溫軟的觸感,讓他聲音都暗啞起來:“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可要保證不許自己受傷!否則,下一次我就不給你出手的機會了!”
木楊連連點頭,她經歷了這麼多的位面,還是不喜歡主動出手,頂多會來個將計就計。她是外來的任務者,能夠跟宿命有了一次又一次地輪迴,那得需要多大的福報?木楊有時候甚至會產生股念頭,若是她行事過激,心藏惡獸,那麼他們的緣分說不定驟然消散在洪荒宇宙裡,再也沒法在大千世界裡尋到對方了。
但凡有這麼一點點的念頭,她神魂都疼得顫抖,即便沒有前幾世的情感,記憶也被深埋起來,可看見他們的那一刻,被壓制的情感在悄然復甦,讓她不顧一切放肆去愛,去回應他們。
宮文安見她神色輕柔似水,他一點點地試探著靠近,用唇瓣碾磨著她的,溫柔地輕觸,“媳婦兒,怎麼辦呢?我還沒走,就好想好想你了。”
木楊彎著眉眼,輕輕地回應著他,他們鼻息相容唇齒相交,“四哥,所以你更要好好地訓練了,不然以後二,二哥給你安排的封閉式訓練更多。”
宮文安嗯了聲,徹底將人緊擁入懷,先將未來三個月的思念好好地慰藉一下。
木楊是個疲懶的,她覺得自己內心住著一隻貓,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絕對不坐著,外面夏日炎炎,她當然不想頂著大大的太陽去買東西。
屋裡多了個閒人,這每天買食材和日常品的活就交給了宮文安,他也樂得為她服務。畢竟哥哥們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如此任由她呼來換去,所以他是很特別的存在。
進了電梯,他低垂著眼瞼,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拎著購物袋,隨意地靠在電梯壁上,修長挺拔的身軀讓封閉的空間顯得尤為地狹窄。俊逸的臉大半被棒球帽遮蓋,只露出直挺的鼻子和那比女人還粉嫩可口的唇瓣,下巴弧度優美,旦旦只看著半張臉就足夠引人遐想。
“爺是宮家的哪位?”井樂薇瞥著電梯紅色的數字開始攀升,笑著用男人們喜歡的煙嗓問道,那聲音像是從凹凸有致的身體週轉一圈帶著濃濃的媚意鑽入人的耳朵。
宮文安抬起頭來,那咖色的眸子同周圍的白極為分明,裡面清清冷冷的,果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勾人心魄。
她忍不住翹起火紅的唇瓣,笑紋略深,手指攏起長髮收於耳後,露出那白皙圓潤的耳朵,一串鉑金流速耳墜熠熠生輝。
“我是你們家鄰居,就住在同一層上。”
他點點頭,扯個唇角,“我在家裡最小。”
“那挺好的,有哥哥們撐著家業,爺可以趁著年輕過隨心所欲的生活,”她抿唇笑著,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突然在電梯到達的時候懊惱地說:“哎呀,我家水管壞了,維修師傅在其他家裡忙著。這大熱天的沒有水可怎麼辦呢?”
宮文安沒理她拎著袋子往外走去,她連忙蹬蹬踩著恨天高跟上,小心地道:“宮四爺,你,你能幫我看看嘛?三五分鐘的事情,你總不希望我去你們家用水吧?
洗手要用水的,做飯也要用水,”看到男人頓下步子,她心裡一陣暗喜,聲音更酥麻地接著說:“上廁所要用水,人家還要洗澡呢。”
“走吧,我去看看,”他有些不耐煩地抬步繼續走。
井樂薇小跑地給他帶路,到了家裡,她忙活著給他倒水,偷偷往裡面加了點東西。當初她可就是用這好東西才尋了這五個還算不錯的男人,結婚後更是隔三差五地用上一次,讓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有這種手段,他們自然將她捧上了天。
她輕咬著唇瓣,一咬牙狠狠地將自己的存貨都倒入兩倍水裡,稍微攪拌便笑著走出來:“宮四爺,你先喝點水涼快涼快,我去稍微收拾下屋裡,你再幫我看看。”說著她將自己那杯水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