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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共妻不止三兩事(44)

宮文將自從發現了跟人,尤其是自家小妻子的相處之道,便開啟了連體嬰的模式,去哪裡都要帶著木楊,不論做手術做實驗。他喜歡自己完成一項任務後抬起頭對上她溫軟的笑意,所有的緊張與疲憊都頃刻消散而盡。

他覺得以前自己的日子便是最早的電視,黑白啞劇,還是那種機器演繹的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如今木楊闖入他的生活,一切都變得鮮活起來,就像是他二十年一直在等候著她的出現。

木楊的小日子滋潤著呢,原以為宮文將是四個男人中最不好相處的,結果這是個一腦瓜子鑽入醫界,以高冷來掩飾自己在其他方面空白的小綿羊,當然了她得忽略他時不時地冒出來的金句。

二十四小時陪著宮文將她是沒什麼意見的,只是每天學習攝影、練習拳法不能夠放下,倆人作息一中和,木楊成了宮文將御用小助理,而宮文將成為木楊的貼身陪練。

他們會在晚上的時候練習拳法,練著練著就容易擦槍走火,發生諸多不可說的事情。日子一旦形成了規律,便如同上了高速,奔流得相當歡快,轉眼間就過了大半。

木楊陪著宮文將剛做完手術回來,倆人推開門便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臉上一肅拳頭緊握著進入全身戒備狀態,宮文將眯下眼睛握上她的拳頭,輕聲交代著:“媳婦兒你去拿些處理子彈和刀傷的東西來,別怕,是二哥。”

木楊一愣,眼睛眨了下,沒問出自己的疑惑轉身去隔壁實驗室裡裝東西去了。

等她回來果然看見公寓的沙發上躺了個高大健碩的男子,屋子裡的血腥味更濃郁了些,他臉色有些蒼白微合著眼,右臂上黑色的襯衣被血染得溼淋淋的,血正滴答滴答落在菸灰色地毯上,暈染了好大一片。

他呼吸平穩,哪像是受了傷的人?

宮文將剛洗了手換了身衣服從衛生間出來,接過木楊手上的盤子,熟練地剪開衣服處理起傷口來。

男人右臂上中了兩槍,小臂上有處淺淺的刀傷,腹部也有一道長而整齊森人的刀口,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那汩汩不斷湧出來的血著實嚇人。傷口處理的時候有著尖銳的疼意,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緊盯著木楊。

木楊禁不住吞嚥下,她輕聲說:“我去餐廳打點病號飯來。”她剛一起身就被一個男人鐵鉗般的手給拽住了。

“別走,我疼,你陪我說說話,”男人暗啞著嗓子,下一秒真的疼得倒抽口氣,他瞥了眼繼續認真處理傷口的宮文將,並沒有鬆開手。

木楊被他扯著坐在沙發上,幾乎是挨著他腹部,明顯感受到他的情動。

她緊抿著唇雙頰帶著紅暈,惱怒地瞪著他,她信他奶奶的腿!心裡一陣無奈,他肯定是疼得,卻忍耐極強,都這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調戲她。

“二哥你這幾天不能沾水,忌辛辣和菸酒,”宮文將清冷地說,面無表情地低頭收拾一盤子的血汙轉身出了門。

“想我了嗎?”宮文博將木楊扯到胸前。

木楊顧及他的傷口虛趴在他身上,不敢用力掙扎,咬著牙道:“不想!”

他唇角一勾邪邪地笑了下,扣著她的頭來了一頓狼吻,非得啃出血味來才知道放鬆力道帶著憐惜。“想我了嗎?”他滿含威脅地看向氣喘吁吁小臉通紅的木楊,再次問了句,一副我就等著你說不想借著懲罰佔便宜的得意模樣。

她鼓鼓腮幫,胡亂地點點頭:“想,可想了,非常想,快想死我了!”

宮文博咧著嘴笑了下,滿意地點點頭誇獎著:“真乖。”說完又小吻了會,“獎勵你的。”

木楊哼哼兩聲,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聽著男人不正常倒抽氣的聲音,她暗笑聲,由著他將自己禁錮在懷裡。

華國是有許多大大小小的世家組成,國家的第一把交椅誰有本事誰有野心誰就來做。其實首相的權利遠不如以前了,頂多跟大學的輔導員般,統領著各家族,管些不傷及世家利益雜七雜八的東西。是吃力不討好的,宮家向來不看在眼裡。

每個家族不可能都是展現給百姓看到的光明正大,很多事情需要用武力來解決,國家表面越是和平安樂,那麼私底下的黑暗便愈加的猖狂。

木楊並沒有問宮文博到底如何受的傷,只是乖巧地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漸漸悠長的呼吸,聽著聽著她眼皮也重重地合下來。

等她醒來的時候是跟宮文博在床上相擁著的,她瞧著安靜睡覺的男人,發現他的睫毛又濃又密,眼型狹長鼻樑高挺,唇瓣微薄,也是少有的俊逸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