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上一代差點死在外戚的手中,雖然艱難地逃過一劫,但元氣大傷,否則宮家四個男人也不可能早早就接手宮家了。他們都極為年輕,接過重擔的時候,宮家有太多的歷史遺留問題了,處理起來相當的棘手。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先忽略這些蛀洞,往新興產業方面大力拓展,以求企業新活力的注入帶動原有企業的發展。一點點將蛀蟲給剔除,修補上蛀洞。這個工作量太大了,而且他們接受家族產業時間短,沒拿出漂亮的成績來,難以服眾,所以他們一直隱忍到了現在。
終於有人撞了上來,給他們一次大洗牌的機會!
木楊豎著耳朵聽了個大概,宮家兄弟們早就開始培養自己的親信,這麼幾年的發展,完全不需要那些倚老賣老的人指手畫腳了。當蛀蟲的人,要將肚子裡的存貨全部吐出來,然後捲鋪蓋滾蛋。倚老賣老想要多撈錢的人,退休過夕陽紅的日子,想要將後輩塞進來,可以,得拿出相應的實力來,畢竟宮家不是流浪漢收留所。
大刀闊斧地進行深度改革,徹底實踐他們早就規劃好的條條框框,這絕對無異於一次活力迸發的新生,往後宮家只會邁入更高的臺階,令眾人們望塵莫及,更不會有這次輕視而引發的全球經濟危機。
其實他們討論的已經接近尾聲了,內部問題結束後,宮文靖便對外部世家和稀泥以及添柴火的事情提了下,準備在近期開個新聞釋出會,讓那些世家一起參加。
等關了電話,宮文博瞧著出水芙蓉的嬌人,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他眸子漆黑幾近墨色,直接在沙發上就把木楊撲倒了,依舊用最能表達自己激動與喜愛的啃咬模式,迫不及待地將獵物拆骨入腹。
這人看著清貴,動作極為地野蠻,將霸道之氣充斥她全身,猶如放在烈火中炙烤,讓人幾乎承受不住。
一場惡戰結束後,木楊渾身軟綿綿的,她任由男人幫自己清理身體,聲音帶了些沙啞,“你們什麼時候開新聞釋出會呀,我能不能跟著去瞧熱鬧?”
男人動作一頓,他不動聲色地問:“你這麼感興趣?說出個一二三來,爺考慮考慮。”
木楊嬌聲嬌氣地扯扯他的浴袍,“咱家的事情熱熱鬧鬧前後小倆月了,我可是一直關注著呢,從事情最開始一直到來了個大反轉,馬上要結局了,你就忍心吊著我的胃口嗎?”
“講人話!”他瞥了她一眼,輕嗤道。倆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宮文博在S市養傷的時候,他們倆人互相之間也算是摸清了大抵的脾氣。他怎麼不知道這丫頭看著單純好騙,其實內裡也是個精壞的,只不過呢智商有些欠缺,在他們面前就不大夠看的了。
“想看就是想看了,還不行?”她說的頗為理直氣壯。
“只是想看,不是幫某人說情?”他捏著她的下巴,眸子緊盯著她,聲音淡淡地問。
木楊眨巴眨巴眼睛,一想便明白了,她鼓著腮幫,自己確實是抱著去觀看宮家對仲家裁決的。“你準備如何對他們家?”
宮文博啃上她精緻的下巴,發了些狠勁,聽到女人痛呼帶哭腔的求饒,才鬆口咬著牙道:“小木楊,你是我們宮家的人,別人如何關你什麼事情?我們四兄弟都不夠佔滿你的注意力,你還有空關注阿貓阿狗?”
什麼阿貓阿狗,那可是男主們,劇情君偏愛的主角,頂著大大的光環,人生猶如彈簧,壓得越低跳得越高。明明每次男配的身份都能夠碾壓男主,就是因為平常心的輕視和不將對方放在眼裡,最終以慘敗收場。龜兔賽跑的故事,怕最為應景了。
“宮文博,你這個態度很有問題,你覺得這次宮家的危機在你們掌握之內,甚至有你們自己主動的推波助瀾。你們總以為宮家有多麼的厲害,厲害到別人都得仰望你們,他們猶如螻蟻,是不是?
若對方是君子也無所謂,但是很多都是小人,比如仲家,他們前面接受了你們的恩惠,仲老爺子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可他們沒有絲毫的感恩之心,反而嫉恨著當初我和三哥左右他們的決定。
我客觀地評價,仲家三人除卻小心眼,他們的能力確實不輸於你們,只是他們的起點不如你們高,所以還沒能特別發光發亮。”說著這裡,木楊的腰被男人狠狠地捏住,她又是痛呼一聲,直接手腳並用地衝男人身上招呼。
“宮文博,你能不能有品點,掐人腰是男人該做的事情嗎?又是咬我又是掐我的,上癮了?敢情疼的是你媳婦,不是你?”
宮文博陰沉的臉聽到這裡才有所緩和,冷哼強調說:“在我面前你都猖狂地誇讚別人了,掐你幾下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