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胸挑挑眉站在原地等著他,臉上的笑意全無。
符澤言的步子不急不緩,可人家腿長,不過十來步已經走到她跟前。
“符,”木楊剛開口,頭歪了下眼裡的囧意一閃而過,她微抬著頭,猶如傲氣的天鵝:“符同學,雖然你將我抱到醫務室,但是你破壞了我的名聲,而且我也真誠地感謝你了。我們算是互不相欠。”
符澤言唇角扯了扯,點點頭:“不用你說,我也不喜歡跟人牽扯不清。”
“你,”木楊深吸口氣,哼道:“那最好,”說著她就轉身有些氣悶地走著。
符澤言邁著長腿,手插在口袋裡也沒留戀地轉身往校門口右側而去。
木楊忍不住回過頭,看見他消瘦的背影,一咬牙小跑過去扯著他的袖子,見他回過頭來,立馬鬆開:“喂,你週末有沒有時間?”
符澤言被劉海遮了大半的眸子略顯深邃,聲音卻清冷不耐煩:“我要打工,怎麼任大小姐有事?”
“打工?”木楊好奇地瞅了他一眼,看看他手腕上那滿是鑽的手錶,又看了眼他衣服上造型別致私人訂製的胸針,很難想象他會去打工。“那你週末能賺多少,我來出。你可不可以明天晚上當我的男伴?”
符澤言往前一步,將硬著頭的木楊逼到牆根,“男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任大小姐的未婚夫是紀奕辰。”
木楊感覺到他呼吸出來灼熱的氣息,蔥白手指點在他胸前阻止他靠近,“是,但是他也說了結了婚還能離,我們又沒有訂婚,哪條法律規定我的男伴必須是他啊!你就說,到底去不去啊?”
“什麼宴會?”符澤言聞著她身上極淡的香氣,頭腦有些發熱,他勾著唇角邪魅笑著問。
木楊眨巴眨巴眼睛,劇情大君雖然格外偏愛男女主角,什麼運氣都疊加在他們之上,但是作為戲份很重的男配女配其顏值簡直能逆天,超乎人的想象。符澤言只是扯下唇角,帶著些許笑痕,就能讓她忍不住想將天下的所有捧上,只求其展顏一笑。
他,真正笑起來定能傾國傾城吧?
木楊心生期待,也被感染地彎著眉眼:“我十六歲生日宴,來嗎?”
符澤言思量下,在她滿含期待的眼神中,點點頭,“行,不過禮服你來出。”
木楊一愣,哪有男人向他般坦然自己的窘迫,“自然,明晚六點的宴會,你下午三點在校門口等著。我會讓我家司機來接你去選禮服和做造型。說好了哈,三點哦,我等你!”
說著她身子貼著牆壁蹭出來,輕笑著跑了幾步,回過頭倒走著揮揮手。
望著木楊離開,符澤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唇角的弧度深了些,既然她想要玩遊戲,那他就奉陪到底,只是開始由她喊得,叫停就由不得她了!
“哥哥!”木楊鑽進車裡,看到低頭工作的清俊男子,笑嘻嘻地變身八爪魚,攀上他的脖子,撒嬌地喊著。
任清寧無奈地將手裡的工作擱置到一邊,一手攬住她的細腰,寵溺地捏下她的鼻子,“今天怎麼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