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澤言太TM的帥了,平時穿著校服就已經帥破天際,被你這麼一捯飭,哎呦喂,我的心臟已經要跟我鬧離家出走了。木木,可憐可憐姐姐我唄,”安珂萱拉著木楊的胳膊,花痴地說。
木楊挑挑眉,瞥了眼旁邊拿著香檳看海的符澤言,她伸出修長的手指晃了晃,小聲地說:“NO,NO,NO!他是我的人,你們可不能打他的主意,不然姐妹可做不下去了。”
她說完這句話,三個人也顧不上發花痴了,閃著亮晶晶的八卦眼,“怎麼個情況?你家奕辰哥哥怎麼辦?”
“當然涼拌呀,”董雨瞳崇拜地看著木楊,她們都是一流世家正兒八經的千金,享受著別人豔羨的目光,可相應的代價是付出自己的婚姻,家族已經給她們選好聯姻物件了,只等著成人禮的時候正式訂婚。
圈子裡的生活表面上光鮮,其實已經腐爛的發出了惡臭味。沒有感情基礎,夫妻倆各自玩各自的,苦了孩子也糟蹋了自己的人生。
真愛什麼的,對她們來說,就是天邊的彩虹可望而不可及。能夠玩得開心,遇上個不錯的玩伴,就是她們的幸事了。
“他不一樣,”木楊微彎著眉眼,“你們可不能鬧他。”
“還沒開始,就護上了?”秋麗雁捂著唇笑著,眼裡的落寞一閃而逝。
“不是的,他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卻被我拉來作擋箭牌,是有些委屈他了。我不能再讓他陷入咱這亂圈子啊。你們吶就當行行好,給我個面子,”木楊攬著她們的肩膀笑著說,“為個男人咱姐妹反目成仇,多不划算呀。”
她們三人連連點頭,世家子弟最在行的就是權衡利弊,這是高高凌駕於感情之上,雖然涼薄了些,可實在呀。
宴會還差幾分鐘開始,紀奕辰才穿著一身鐵灰西服面帶溫和的笑意姍姍來遲。他瞧著眾人看自己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裡一陣煩躁,要不是家裡人,他根本不想對木楊示弱。前頭他下了木楊的面子,這會又巴巴趕上來給她過生日,在別人眼裡不是小丑又是什麼?
只是,他還沒成年,一切都被父親捏得死死的,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生日快樂,寶貝!”紀奕辰一眼看到了一身火紅裙裝嬌俏的女孩兒,心情略微好些,噙著抹笑意,拿著一捧紅玫瑰走過去。
新鮮欲滴的玫瑰被金色的紙包裹著,上面纏著粉色的絲帶,中間擺放著心形的錦盒,木楊笑著伸手將錦盒拿下來,不客氣地開啟。
裡面是水滴形的玉石,白色熒亮溫潤又雅緻,周遭用藍玉鑲嵌成玫瑰狀,漂亮大氣,令圍過來的女人無一不心生喜愛。
“這不是上個月在京都拍賣的公主闕嗎?如果我沒記錯,的確是紀家以六百萬的高價拍下,嘖嘖,一個生日禮物就這麼大手筆,不知道任家和紀家訂婚和結婚,得多大的排場了。”
“公主闕?我聽過報道,好像是三千年前一個和親公主的陪嫁呢,在國外流轉數百年,前一陣子剛在華夏出現。聽說擁有公主闕的女人,會獲得最純美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