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屋裡又顯得冷冷清清的了,木楊關好屋門,精神力將屋子裡的每一個空間掃視了一遍,才放心地去了內室。她剛練完一個時辰的古琴,有了些金幣與積分,木楊兌換了一木桶微熱帶著清香的水,又放入自己配好的洗經伐脈的藥,等藥徹底同水相融合,她才褪去衣衫邁入木桶中。
水像是密密麻麻細小的刀刃在一點點地切割著她的肌膚、骨骼、血脈、筋肉,深深淺淺的疼讓她眉頭深鎖咬著牙,手扣著木頭的邊緣抵抗著。
她在末日那個位面不是沒經歷過藥浴來洗經伐脈,而且她的倆娃也一起忍受過。雖然那時候也不見得多舒服,但木楊敢肯定絕非如此讓人疼得侵入骨髓,分分鐘想要咬舌結束這無盡地折磨。
原主的耐疼性忒弱了,無疑是將疼痛放大了數十倍,她嘴裡滿是鐵鏽的腥味,木楊索性往嘴裡塞了塊布巾,趁熱打鐵地將湧入身體的藥一點點地引導著錘鍊筋骨後,進入經脈,最後湧現丹田。
等非人的折磨從內到外流轉一遍,木楊累得趴在桶邊緣大口喘著粗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