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下,勉強能夠湊做一對咯。
怎麼,心動了?要不本皇子過年回去就求了父皇的旨意,給咱倆賜婚?”他湊頭過去,唇角扯出抹邪睨的笑,帶著濃濃開玩笑的意味,心裡卻覺得這個想法特別不錯,他們倆是知根知底的,以後天天面對著面也不會煩悶。
木楊冷哼聲:“不必了!”
呵呵,他不開竅就不開竅吧,還一副將她當成好妹妹,鐵哥們地對待,她心裡的火沒處發洩,便只能讓他以後追妻火葬場!
“我就知道,”他咬著牙隔空酸酸地點著她,“你不會是還惦記著我六哥呢?”
木楊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種智商的人,他便是有錢估計也多不哪裡去,還是自個兒努力吧。
她藉著身體不適在自個兒院子裡天天撥弄著古琴,磨著眾人的耳朵。
榮允瀟每日都來報道,名曰他拿著木楊給的束脩,就要盡職盡責。而他心眼兒也夠壞的,專門挑些有難度但是對人耳朵和神經刺激性強的曲子讓她練習。
在清雅深幽的書院裡,彈奏金戈鐵馬戰意凜然的曲子、撥弄狂風暴雨雷閃電明的調調、挑著陰森陣陣嗚咽驚魂的哀樂,折磨的眾人眼下各個掛著青色的眼袋,頭髮都比往日凌亂,衣衫都略顯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