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該死的時候,你仔細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誰來過沒有?是誰帶走了淺夕?”
晴好仔細回想起來,最終還是隻能答道:“大概一個時辰之前,我從姑娘的房裡退出來,囑咐她早些入睡,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你們呢?可有人見著孟姑娘的行蹤?”北宮玄琛向院子裡剛剛清醒過來的一眾守衛問道。
“屬下不知!”守衛們皆是這麼回答。
北宮玄琛幾乎覺得自己的心臟整個都絞著痛了起來,片刻過後,他迅速做出了對策,吩咐道:“現在事發也不過一個時辰左右,他們應該跑不太遠,你們去這附近搜尋,找尋孟姑娘!留下幾個人在這院子裡尋找蛛絲馬跡,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諾!”眾人領命,皆是分工行事。
北宮玄琛又對晴好道:“晴好,你也留在這院子裡做接應,你剛剛無緣無故昏倒,指不定這有毒之物還留在院子內,你記得捂住口鼻搜尋!”
“諾!”晴好一聽,立刻拿出絲巾捂住口鼻。
“明仕,你去召集更多人手,一同去尋找淺夕的下落!”北宮玄琛對明仕吩咐道。
“諾!那將軍你呢?”明仕問道。
北宮玄琛愁眉緊鎖,道:“我自有安排!你即刻照我的吩咐去做!”
“諾!”明仕領命,即刻離開。
北宮玄琛不多做逗留,騎著快馬,往長安城的方向去,事發之時,他就將這次害孟淺夕的兇手鎖定在了江倚柔身上,江倚柔刺殺過孟淺夕兩次,難保,她不會有第三次!
不過剛行出村口,北宮玄琛遠遠就見著一輛馬車往成家村的方向駛來。
北宮玄琛定睛看去,是一個金氈頂的馬車,駕車的有兩名車伕,看起來不像是普通車伕,更像是守衛,再往馬車頂上懸掛著的兩盞小燈籠看去,皆是寫著“江”字。
果然是你們姓江的乾的好事!
北宮玄琛大怒,快馬加鞭,衝上前去,待行至馬車跟前,暴喝一聲:“滾下車來!”同時抽出身上的佩劍,就往駕車的守衛上刺去。
一個守衛拿出兵器與北宮玄琛過招,令一名守衛趕緊勒住馬頭,讓馬車停下來。
北宮玄琛此時心中正是怒火滔天,手上的劍招就更是不留情,不消多久的功夫就收拾掉那兩名守衛,他一怒,飛到馬車上,用劍挑開了馬車的簾子。
馬車裡面,是兩張驚慌失措的面孔。
“果然是你!江倚柔!”北宮玄琛怒火中燒,用劍指著江倚柔的眉心。
江倚柔被他一連串的氣勢唬住,劍在她眼前,她更是害怕,她往馬車裡面又縮了一縮,誠惶誠恐地說道:“孟將軍,你在說什麼?”
“你還敢跟我裝蒜?你把淺夕藏到哪裡去了?”北宮玄琛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會跟他幼時的玩伴,以劍相對。
“孟淺夕不見了?”江倚柔有一絲意外,但在這意外之中,還夾著一絲絲的驚喜。
“江倚柔,你不要再裝了!你非要讓我跟你撕破臉才罷休麼?”他這一句完全是以北宮玄琛的身份在質問。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我發誓!”江倚柔邊躲著北宮玄琛的劍,邊舉起四根手指頭。
“你要是不知道,你一個大家閨秀,這麼晚不在將軍府裡安歇,駕著馬車,跑到這荒郊野外來做什麼,你倒是說啊!”他絕對不會相信她,在知道她連殺了孟淺夕兩次之後,他對她連一丁點的信任都沒有。
“我……”江倚柔語塞,迴避道:“我不能告訴你,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江倚柔!”北宮玄琛的劍心又逼進了一寸,直直頂在江倚柔的眉心。
“啊!孟將軍!你不要這樣!這件事真的與我們家小姐無關!”玉藥一直躲在江倚柔後面嚇得夠嗆,看著北宮玄琛的氣焰越來越盛,她怕江倚柔真的有個好歹回去無法交代,她連忙說道:“我們小姐是看二公子不在家,料想二公子一定有所行動了,所以才好奇出來看看,我們小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孟將軍,你把劍收起來吧!”
“玉藥!”江倚柔嗔怪地罵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可沒有想過要出賣她的兄長。
今晚,江倚柔確實是坐立難安,因為明天北宮玄琛和孟淺夕就要大婚了,江雄明明說不會讓他們成婚,這麼多天卻絲毫沒有動靜,她按捺不住往江雄的院子來,想要一問究竟。來到江雄的院子才被告知江雄早就出門了,而且沒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