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站在原地,微微抬起下巴,慢吞吞的轉了個身,嘴裡罵了一句:“賤人!”
雷震出門以後立刻讓人去找瞳兒,相對其他人,雷震算是當初瞳兒看得上眼的一個人,所以平時兩人碰面也會打個招呼,關係自然比其他人要好一點,雷震當初是看著瞳兒受盡千般寵萬般愛的,雷震想過燕回身邊其他女人都有不甘寂寞的時候,獨獨沒有想過瞳兒,結果,其他女人至今都死心塌地的跟隨燕回,只有瞳兒是出了問題的,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瞳兒的看上的這個男人,是展小姐的初戀情人,和她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安裡木。
瞳兒回到自己的住所在浴缸裡泡了一早上,拼命往身上打肥皂打沐浴露,似乎想把另一個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跡清洗掉,她噁心她反胃,她害怕安裡木知道這樣的事以後會嫌棄,瞳兒捂著臉低泣,這不會是最後一次。
瞳兒自己也知道,因為她失去了侍奉燕回的機會,所以燕回不會在意把她再送給哪個男人陪人過夜,只要燕回願意,她不會有自由自在的機會,即便她現在坐著的事情很重要,可她初始的地位就決定了她沒有雪姬那樣的命,她做的再好,她依舊是燕回的附屬物,如果下次再有其他男人看中她,燕回還會大方的把她送過去。
外面有人敲門,彙報說有人找,瞳兒從浴缸中站起來,洗乾淨臉,穿上衣服走出去,卻發現過來找她的人是燕回身邊的親衛隊,這些人是燕回無論到哪他們都會跟著的,即便到了酒店,這些人也是遍佈酒店每個角落,隨時隨地保持警戒,他們的存在等同於護身符,保護的物件只有燕回,為了達到目的,甚至相互犧牲,這也是燕回至今能夠安然無恙的原因之一。而現在,燕回身邊的近身護衛來找她,瞳兒的心莫名的就有點慌。
那些人人人皆面無表情,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完成燕爺的命令,帶瞳兒過去,甚至不給瞳兒開口詢問的機會,雷震派過去的人找到瞳兒的時候,瞳兒正被人強行塞到車裡,車行駛上路,疾馳而去。
雷震得到訊息,只能表示很無奈,他無能為力。
離燕回的辦公室越近,瞳兒的心就越慌,走路的腿甚至在打哆嗦,最後她停在門口,再也抬不起邁進去的勇氣,瞳兒身後的人抬手敲門:“爺,瞳兒小姐來了。”
燕回抬眸,原本陰鬱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讓她進來。”
門被人擰開,瞳兒被身後的人一把推了進去,然後門跟著又關上了,瞳兒一個人站在門邊,不敢往前走一步,強裝鎮定的抬頭:“爺,您找我?”
燕回停下手裡正在按著的遊戲機,伸手扔在桌子上,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抬腳朝著瞳兒走過去,瞳兒恐慌的往後退了一步,直接靠在了門上,燕回邪笑著走過去,“喲,爺的瞳美人究竟在怕什麼?”
瞳兒正在驚恐的眼看著燕回,哆哆嗦嗦的開口:“爺……”
“啪”一聲,燕回一巴掌甩過去,嘴裡罵道:“賤人!”
瞳兒被燕回一巴掌打的滾在地上,她掙扎著爬起來,一手捂著臉,低頭不敢吭聲,只是捲縮著身體坐在地上。
燕回伸手,身後立刻有人把一條白色的毛巾遞到燕回手裡,燕回開始擦自己那隻打了瞳兒的手,“賤人,膽子還真不小,缺男人?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既然這麼缺爺說一聲,一夜要幾個都成,犒勞犒勞爺下面這幫兄弟爺也不怪你。一個賤人貨色,爺養著你供著你,你狗膽包天了,花著爺的錢養小男人……”燕回抬腳,對著瞳兒的身體就踢了過去,“賤人!”
燕回那手腳肯定不會留分寸的,一巴掌兩腳下去,瞳兒身上已經傷痕累累,關鍵是,捱打她也不敢躲。
燕回踢完瞳兒,抬腳把腳上的鞋給踢了,又有人把一雙新鞋放到他腳邊,燕回重新換上另一雙,明擺著就是嫌棄碰過瞳兒的東西太髒,燕回慢吞吞的走回辦公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往上面一躺,邪笑著說:“安裡木?爺說這名怎麼這麼耳熟,原來就是那個小片發的撒個警,怎麼著,那小片警對了你這個賤人的胃口?還是他床上功夫夠好,一次就讓你念念不忘?”
瞳兒低頭捂臉,吭都不敢吭一聲。
燕回把腿翹到桌子上,對身後站著的人抬抬下巴,“讓人把那個野男人給爺帶過來。”
瞳兒猛的抬頭看向燕回,做出了她進屋以來的第一個反應:“爺!”
燕回陰測測的看了瞳兒一眼,再次邪笑道:“對了,再去找幾個沒女人的兄弟過來,爺有好事讓他們輪著來,記得帶上攝像機。對了,把那幫女人都爺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