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強行摟著展小憐的肩膀,邪笑著說:“喲,妞這是又開始心疼你的野男人了?”
展小憐睜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半響,她說道:“燕回,這就是我們永遠都不能真正相處的地方,因為你肆無忌憚對他們的傷害,所以我心裡會一直對你口中說的‘我的野男人’抱有虧欠之心,你對他們傷害的越深,我對他們的虧錢就會越多,對你的厭惡就會越濃。你每提一次,這個傷口就潰爛的越深,深到我重新想到你做的那些缺德事的痛恨心情……”
燕回猛的捏住她的下巴:“展小憐!”
展小憐垂下眼眸,聲音低緩的說:“木頭哥哥的腿,邊痕的傷,我會一直記得,他們的現狀越悲慘,我的心裡就會越內疚。燕回,”她扭頭看向燕回,說:“如果,你還想跟我和平相處到年後,就不要一次又一次提你曾經的豐功偉績,這隻會讓我重新回到當時的場景,時刻提醒我你做過的那些壞事,加重我對你的恨和厭惡!”
燕回摟著展小憐的肩膀的手驀地加重力氣,突然吼了一句:“停車!”
車輪摩擦著地面,司機急忙把車停在路邊,雷震跟司機兩人都鎖頭當龜孫子,一句話都不敢吭,燕回陰著臉,嘴裡吐出三個字:“滾下去!”
展小憐什麼話沒說,被捆著的手伸出去擰車門,推開車門,直接移到車門邊,把腿伸出去著地,整個人站在了地上,往旁邊蹦了兩步,伸手把車門撞上。
車門一關,車直接開了出去。
車裡車外溫差很大,展小憐上車的以後外套還被脫了,下車的時候就算想也沒辦法穿,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手腳自由,下車第一件事就是往地上一坐,省的自己一不小心摔跤,然後張嘴咬手腕上的繩子。
繩子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想解開真不容易,她低頭咬了半天,牙都咬扯疼了也沒把繩子扯開,左右看了看,挪著腿往公路旁邊的水泥邊緣上挪過去,抬手對著一段水泥磨繩子,繩子用的少,中間的間隙自然也短,幾下磨下來,兩個手腕的地方就磨破了。
路上有來往的車,有司機減速想問問什麼情況,又怕碰到敲詐啥的,接連幾輛都開走了。
展小憐磨的額頭都是汗,偏偏身上還冷的要死,接連打了幾個噴嚏,終於有輛銀白色的私家車停了下來,後座上下來給年輕男人,試探著問了句:“小姐?你沒事吧?”
展小憐的手腕磨的新血淋淋的,她坐在地上仰頭,舉起手腕問那人:“帥哥,你有刀嗎?能幫我把這個割開嗎?”
那年輕人這才發現原來展小憐坐在地上是為了弄開手腕上綁著的繩子,那人趕緊跑過去問了一圈,車上又下來兩個人,還是司機的鑰匙鏈上串了只指甲刀,一下一下幫展小憐把手腳上捆著的繩子給剪開了,那三人看著展小憐的樣子就問怎麼回事,展小憐手腳一得了自由就高興了,搖搖頭說:“沒事,也沒遇到壞人,你們去哪?能捎我一程不能?”
司機的家是住在這附近,三人打算去青城會朋友,本來有個人打算報警的,結果展小憐說什麼也不讓報警,堅持說自己沒事,只讓這三人幫忙捎段路。展小憐一坐到車裡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外面真的太冷了,她這全身直哆嗦,絕對是要感冒生病的,展小憐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坐在後排的一個年輕問司機:“哥,車上有多餘的衣服沒?這姑娘凍壞了。”
司機停車,從後車蓋裡掏出見舊的男式棉大衣,“有件髒的,這個一般車在外面壞了修車的時候會用上,用過兩次,你要是不嫌髒,就先將就穿一下。”
展小憐點點頭,“謝謝你,總比沒有強……”
展小憐裹在棉大衣裡面,倒沒有流鼻涕,就是頭有點重,一看就是受了涼,她自己伸手試了試腦門,然後扭頭看著窗外,伸出手指在窗玻璃上擦了擦,看著外面的天說了句:“這天……要下雪吧。”
坐在她旁邊的年輕人介面說了句:“天氣預報說要下雪,不知道準不準,看樣子是要下雪的。”
展小憐沒接話,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車疾馳行駛在路上,雷震透過後視鏡看了眼燕回的臉色,忍不住說了句:“爺,展小姐那身子可不能再受涼。”
燕回氣急敗壞的吼了句:“那賤人自找的!一不高興就跟爺作……還真以為爺離了她就不行了!爺就不信了……”
司機不敢吭,展小姐下車以後車速就沒敢開快,本來是膽戰心驚的,結果燕爺一直沒說,司機倒是放下心了,照著這架勢,燕爺八成會後悔。
雷震不接燕回的話,而是看著窗外又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