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推推展小憐,邀功似的說:“爺不是比那東西大方多了?他那點東西也好意思拿出手?”
展小憐看向展爸展媽,展媽展媽眼睛瞪的老大,看著燕回的眼神那是真的在看神經病,夫妻倆隔空對視一眼,展爸站起來說了句:“小憐,爸爸剛剛喝多了,頭有點疼,要先去眯一會。來者是客,不管怎樣,你好好招呼客人。”其實展爸就是給展小憐暗示,趕緊把這腦子不好使的傢伙給弄走了,他要是再待下去,他們家在這一片就徹底紅了。
展媽也麻利的站起來動手收拾碗筷,嘴裡還說了句:“小憐,媽媽先去洗碗,你先招呼客人。今天人多,招待的不好,小憐記得下次再讓小邊過來吃飯。”
展小憐點點頭:“知道了。”
燕回看了展媽一眼,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展小憐趁著展媽端碗去廚房的時候壓低聲音跟燕回說了句:“那是我媽!她要是少一根頭髮,我跟你拼命!”
燕回又摸了摸後腦勺,然後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嘁!”
龍宴看完那堆補品走回來,對展小憐招招手:“小憐你過來。”好好的跟神經病坐一塊幹什麼?
“來了,什麼事啊?”展小憐剛站起來,燕回伸手一拉,展小憐只能又重新坐了回去,燕回微微抬起下巴,看著龍宴的時候都是用眼角去看的,嘴裡還說了句:“給爺坐下,爺還沒讓你走呢。”
龍宴一看,立馬又站了起來,對著燕回又衝了過來,一眨眼功夫,兩人又打一塊了,展小憐很淡定的坐在原地,手托腮,深深的嘆了口氣,鑑於曾經拉架被打青了眼圈的前例,展小憐可沒打算去拉架。
展小憐正打算把桌子上的菜端起來送到廚房,一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濺來的水滴接二連三打在展小憐臉上,展小憐抬頭看了下屋頂,房子是新房子,根本不可能滴水,她伸手在臉上一摸,突然發現滴在自己臉上的不是水,而是血。展小憐立馬對著那邊打架的兩人喊了一聲:“三哥?你受傷了?”
龍宴聽到展小憐的聲音,立馬跳了出來,一把帶著血跡的刀在他掌心一滑,瞬間隱沒到龍宴的衣袖中,他譏諷的看了眼燕回,抬腳走到展小憐身邊,嘴裡說了句:“我沒事。”
燕回慢悠悠的抬腳走過來,因為全身上下一身黑的緣故,壓根看不出來哪裡受傷見血了,他攤攤手,慢條斯理的說了句:“喲,這是跟慕容開學的?爺怎麼覺得那刀爺看著眼熟?”
龍宴當沒聽到燕回說的話,伸手拉著展小憐的手走到沙發一邊:“坐下,跟三哥說說,你跟這人到底怎麼認識的?跟他什麼關係?”
燕回的眼睛盯著龍宴的手看了好幾下,然後大搖大擺的往下一坐,直接說了句:“跟爺**睡覺的關係……”
展小憐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往燕回身上砸了過去,燕回瞪著她:“想死?”
展小憐懶的理他,伸頭看了廚房一眼,沒回答,而是扯著嗓子喊了句:“媽,你去照顧下老爸,他說頭暈,東西放在我待會洗。”
展媽應了一聲,嘴裡答應,不過還是把碗洗乾淨了,等展媽進了臥室,展小憐才一臉無奈的跟龍宴說:“認識什麼的那可真是說來話長,要說關係的話,三哥,我能說我跟他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龍宴看了燕回一眼:“真的?”
展小憐攤攤手:“千真萬確,要不然我跟邊痕算怎麼回事?”
龍宴明白了,之前邊痕就跟他說過,小憐的前男友纏著她,前男友啊,龍宴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爽,就這東西是小憐的前男友?怎麼他都沒聽兩個哥哥講呢?難不成真是他在外面的時間太長的緣故?
龍宴看向燕回:“你一個有夫之婦纏著我們小憐幹什麼?不覺得不要臉?你一個結了婚的老男人,配的上我們家小憐嗎?結了婚還纏著她,你是怕她名聲太好非給她灌上個小三的罪名?”
燕回伸手摸摸下巴:“爺不是說了?離了。”
龍宴冷笑一聲:“今天週六民政局不開門,你當我們都傻子?這年頭,會有不知道自己結沒結婚的男人?我看你就是想玩弄我們小憐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讓小憐跟你有什麼關係的。”
燕回“啪啪”兩下把腳敲在桌子上,看著龍宴若無其事的說了句:“爺怎麼知道哪個賤人跟爺結什麼婚?說不知道就不知道。爺就是要這妞了,爺就是想跟她睡,誰擋著爺,爺弄死誰,讓邊痕那東西給爺滾遠點,下次爺就直接弄死他,沒這次這麼便宜。妞,爺再跟你說最後一次,那個律師敢再碰你一根手指頭,爺就把他的手指剁下來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