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谷愣了下:“薇薇安?走的時候也沒說去哪?”
展小憐點點頭,然後看著龍谷說了句:“二哥,你要是回湘江,幫我看看她會不會去找你,我壓根沒顧上她,等我想起來了,就怎麼也找不到了,我很擔心啊,保鏢還是她一直隨身帶的,人家根本不認我……”
龍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小憐,不會有事,二哥待會讓人查下,如果沒有飛機出境記錄,原因無非是兩個,一是她根本沒有出境,二是她沒有用自己的真實姓名,這樣只要查薇薇安的第二個身份資訊就行,這是交給我,二哥幫你查。”
展小憐點點頭:“我真沒顧上她,但是想起來就擔心,管家大叔說她看起來很堅強,但是內心很脆弱,愛德華老夫人死的時候她的情緒就不對了,現在是黑大叔……”展小憐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希望她沒事。”
卿犬嘴裡說了句:“女人就是麻煩,一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說著他抬頭看了展小憐一眼,“對了,你怎麼跟人家不一樣?”
展小憐直接噴了一句:“因為我是男人,滿意了吧?”
周圍的律師偷笑,卿犬掃了一眼,陰深深的表情,冷嗤:“男人生孩子,聞所未聞。”
展小憐再次噴他:“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
卿犬抬頭,展小憐低頭,然後笑眯眯的指著一個檔案裡的一段話送到卿犬面前,說:“犬,你看這個……”
卿犬白了她一眼,兩人圍繞那段話開始討論。
愛德華家族龐大的資產鏈,在龍谷和卿犬分別帶著自己的團隊整理了整整大半年後,才有了明顯的起色,事情在朝著不可預期卻充滿希望的方向發展。
展小憐用她所有的熱情和精力努力著,那些來自外界的壓力,那些來自不知名方向的威脅,在她成為公爵遺產繼承人的時候鋪天蓋地而來。
費小寶名下資產眾多,但是在費小寶沒有成年之前,這些都是作為費小寶的監護人展小憐在掌控。她不是單純的為她自己努力,她是為了公爵和小寶在努力,所以拼勁全力,她也不會放棄。
卿犬對外是展小憐的特聘律師,其實他就個打白工的,還是他自願打白工。
展小憐開始還很認真的按月支付他獅子大開口的鉅額律師費,卿犬每個月的個人律師費用,抵得上他身後整個律師團隊,結果,卿犬第一次看的展小憐討好似的拿過來支票後,直接把撕碎的支票直接扔在展小憐腦門上,指著她鼻尖罵:“我差你這點錢?你這個眼裡只看到錢的臭女人!”
展小憐表示很無辜,她瞪著卿犬好一會,然後才轉身攤手說了句:“呀,先說好了,不是我不付錢,是你自己不要的。”
連續三次以後,展小憐總算學乖了,四不過三,她的禮儀到了,犬不接受就不是她的事了,在以後就不給了。
龍谷的律師團隊陸續撤離,展小憐有了自己本土的建立起了的律師團隊,湘江過來的管理團隊在半個月後撤離,展小憐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管理團隊。
公爵遺留的各處資產都開始進入正常的運營,展小憐手裡拿著厚厚的資料,頭頂上隨便卡了個大夾子,頭髮被她卡在頭頂,正盤腿認真的看著手裡的那疊資料,這是愛德華家族在國外的其中一處產業。
一年多的時間都在整頓國內的,總算有時間想到國外的了,展小憐看著那些資料,目不轉睛,對於上面設計到的產品不是很瞭解,一個專門製作汽車底盤的大型加工廠,她從來沒接觸過,她到現在連車都不會開,更別說什麼底盤了,長什麼樣都有點模糊。
正抓頭撓腮,卿犬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本來以為卿犬就一個人,正要問問卿犬手裡資料的問題,結果卿犬進來十分鐘以後,展小憐竟然看到費小寶也從外面搖搖擺擺走進來,安安靜靜的走到展小憐身邊坐下。
展小憐指著費小寶:“你怎麼一個人出去了?”
費小寶眨巴了一下眼睛,慢吞吞的說:“兩個人,犬舅舅。”
展小憐一聽小寶是一個人在後面走的,瞬間就抓狂了,“犬,你讓他一個人在後面走?”
卿犬看了她一眼,“他都四歲了,還要人牽著手走?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展小憐氣死了:“小寶明明是個小孩,你以為他多大啊?”想了想不能當著小寶的面跟人家吵架,省的小寶以為她被人欺負了,趕緊把展爸喊過來:“爸,你帶著小寶到後面玩去,我跟犬說兩句話。”
展爸以為又有重要的事要談,趕緊抱著費小寶走了。
展小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