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是不是?我以前一直管的多,覺得自己這樣做那樣做就是為子歸好,可現在看子歸那樣,我才知道孩子的想法不是我們當家長的可以左右的,龍二公子想必也是希望龍小姐能幸福的是不是?”
龍谷忍不住笑了笑,然後點點頭:“沒錯,我們當哥哥的,當然希望妹妹幸福,不過,晚輩個人覺得小憐和燕先生,恐怕不行。當然,晚輩這樣說不是晚輩妄下結論,晚輩有晚輩的理由,不知道蔣老先生是否願意聽晚輩閒談兩句?”
蔣老頭點頭:“龍二公子請說,只要是為了孩子們,怎麼說都行。”
龍谷換了個姿勢坐下,看著蔣老頭笑笑說道:“其一,小憐有個首要問題也非常介意的問題,她不能生孩子,我想這個致命傷對於燕先生來說是無可逆轉的,我不能說小憐一定不能生,但是毫無疑問,她想生育非常困難,所以,小憐以後的結婚物件,他的個人和家庭,必須不重視子嗣,我想,單就這一點,蔣老先生就不會贊同。其二,燕先生單方面想要小憐回去,也就是說,燕先生沒有考慮過小憐的感受,只是要小憐回去,沒有過問過小憐是否願意,這對小憐來說非常的不尊重,她是人,不是寵物不是物體,不會因為有人想要,她就必須去,燕先生的隨性不止一次傷害到了小憐,單就這一點,小憐這邊不會回去。其三,晚輩以為,晚輩做不到讓自己心如死灰的妹妹,重新踏回她認為的地獄。”
龍谷停住話尾,看著蔣老頭微微變了的臉色,淡淡一笑,一臉歉意的說:“蔣老先生請勿怪罪,晚輩失禮了。”
半響,蔣老頭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苦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其實,我能理解,又怎麼會怪罪?要是換了龍小姐是我的孩子,我恐怕也不會讓她回頭……”
龍谷優雅的伸出手擺了擺,“蔣老先生誤會,晚輩剛剛所說之事我個人的設想,剛剛晚輩說了,晚輩也希望小憐能幸福,如果小憐以為她回去,那是幸福,晚輩絕不阻攔。蔣老先生剛剛那番話,晚輩自然會一字不漏的說過小憐聽,至於如何抉擇,晚輩絕不左右小憐所想,即便家兄阻攔,晚輩也有辦法讓他點頭,晚輩無權干涉小憐的人生,當事人是小憐,所以,選擇權也是小憐。”
蔣老頭閉了閉眼睛,睜開後錘了錘腿,“唉,孩子的事,我這老頭子真是管不了囉。我是盼著子歸能給我帶來個一兩個孫子孫女的,但是子歸他就是不按著我給他鋪的走路,現在又非要龍家的小姐……我……哎……”
龍谷含笑不語,再次抿了口茶,輕輕放下開口:“其實蔣老先生不必擔心,人對自己身邊的新事物總會抱有好奇之心,有些人是觀望,搞清楚後離開,如果這個人的佔有慾比旁人強烈,他就會想擁有。燕先生現在的狀態就是如此,小憐聰明,可愛,思維敏捷,膽大心細,她身上所有擁有的某些特質,是某些正常男人都無法擁有的,我想,這對看慣了嬌滴滴女人們的燕先生來說,小憐於他是特別的存在,他想獨佔這份特地的禮物,但是好奇總歸會是好奇,當這份新奇褪去,燕先生就會發現小憐除了她的某些言行特別以外,其實也不過是個女人。燕先生需要更多新鮮的血液來補充他單調的生活。不排除燕先生對小憐有情,但是燕先生希望的狀態,小憐是紅旗,屹立不倒,而其他女人是彩旗,換了這一面還有下一面,不管是那面旗,門外總歸是不能少了這些彩旗,否則他的宮殿就會顯得太單一,太無聊。他想要留住小憐,同時,他也想要擁有其他各種各樣不同的女人。”
龍谷伸手輕輕敲著桌面,笑笑說:“作為男人,燕先生的想法其實很普通,齊人之福,只不過,大多男人沒有那樣的條件和資本,而燕先生有,所以他在我們大部分男人中又顯得特別,但是蔣老先生也知道,這份特別是輕賤女同胞的態度。小憐是我妹妹,我不會讓我的妹妹陷入一個到那樣的境地,我相信小憐也不說自輕自賤的姑娘,從我個人而言,我暫時並不好看燕先生和小憐,所以很抱歉,我個人是不贊同的,至於小憐,我還是那句老話,我會跟她轉述蔣老先生的話,把選擇權交給她。”
其實龍谷沒說的是,燕回作為人存在,他更是罕見的沒有任何作為男人的基本認知和做人準則,更加沒有約束這個社會的基本道德觀。對所有男人而言,他的想法是正常的,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但是燕回的這一想法理所當然,並大步朝著這個方向的行為,還是很少見。
蔣老頭其實更像見到展小憐,當面溝通總比單獨的好,而且展小憐是女孩子,心總歸是軟的,肯定比眼前這位犀利陰險又戳刀殺人不見血的笑面虎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