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嗤笑,似乎鬆了口氣似的放鬆身體,提醒:“要爺親自動手?爺說,脫光。”
小拉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即便她覺得自己出來遲早都會有這樣的一天,可是她還是做不到坦然放鬆,眼前的人看起來像太陽神,可實際上他是魔鬼,小拉一邊哭,一邊微顫顫的伸手解開內衣的帶子。
燕回挑剔的看著眼前女人光溜溜的身體,臉上沒有半點被激起慾念的表情,他就像看著一個玩具模型一般,對著她做了個手勢,“轉一圈。”
小拉一條胳膊掩在胸前,另一手擋在腿間,微微躬著身體,小心的在燕回面前轉了一圈。
燕回放下腿,慢吞吞的站起身,然後走到小拉麵前,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行抬起,在她臉上看了一圈,然後鬆手,順手拿起一塊毛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問:“缺錢?那得讓爺看看你值多少,晚上洗乾淨爬上爺的床,等爺驗完了貨再說。”
說著,燕回伸手扔了毛巾,那雪白的毛巾落在地上,他踩過毛巾,直接走了出去。
等燕回走了以後,蔡美人這才推門進來,小拉已經穿好衣服,正一臉淚痕的收拾房間,看到蔡美人進去,小拉抬頭看著蔡美人,抹了把眼淚說:“蔡姨,我能不能不去侍候燕回?我覺得他是個變態……”
話未說完,蔡美人伸手打了她一個耳光:“你想死?!這種話是你能說的?你敢這樣說燕爺?你是活膩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別說青城,就算是整個三省七十二市都沒人敢說燕爺一個不字?你說不去就不去?燕爺看上你,你該偷著笑!”
小憐捂著臉,低著頭不敢說話,只能輕聲的抽噎,蔡美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從身上摸了根菸出來點燃,紅色的指甲泛著豔麗的光芒,細長的女士香菸在她的手裡冒著繚繚的煙,蔡美人吐出一口菸圈,直接說了一句:“你最好把爺給我侍候好了,爺這要是不滿意,別說工作,只怕你一家老小,都不能在青城呆了。”說著,蔡美人冷哼一聲直接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吩咐了聲:“給我找兩個人看著她,別到時掃了我們爺的性致。”
瞳兒站在拐角位置,婷婷嬈嬈的走了過來,對蔡美人抬抬下巴,說:“既然是送給爺,為了爺的性致著想,還是我去調教一二,以免爺遷怒他人,到時大家的日子可都不好過。”
蔡美人瞟了眼瞳兒,一手抱臂一手夾著眼,不甚在意的吐了口菸圈,說:“那就勞煩瞳兒小姐了。”抬腳就走,拐個彎就罵了一句:“賤人。”
瞳兒看著蔡美人的背影,冷哼一聲,伸手推門走了進去。
瞳兒知道這一陣燕回一直來夜宮挑女人,爺知道他看了無數的女人後每一個滿意的,今晚上突然就傳出燕爺看中了一款學生妹,瞳兒就直接找了過來,她找過來不為別的,就是想看看燕爺看中的這一款,是不是跟展小憐有點像。
燕爺最近的脾氣為什麼不好?都是因為展小憐鬧的,說白了,瞳兒就是不敢輕視展小憐,所以,即便在現在,燕回似乎直接扔了展小憐後,瞳兒也不敢對展小憐怎麼樣,因為她怕突然有一天,燕回想起來要找展小憐。
展小憐是什麼態度瞳兒比誰都清楚,就像她現在,對於紅蓮和其他前赴後繼爭奪燕爺寵愛的女人那些手段和態度,瞳兒完全的嗤之以鼻,她甚至覺得好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曾經也是那些女人裡的一個。她現在回頭看看,才發現自己原來曾經那麼卑微下賤,為了得到燕爺寵愛跟一幫女人在戰鬥,而如今,她側是一個局外人的態度看著眼前的那些戲碼,熟悉又陌生。
瞳兒對安裡木的感情,不是單純的愛,她自己也知道,與其說愛,不如說是迷戀,她貪戀安裡木對著她時眼中的那抹溫柔,她貪念那份其他男人從未給予過她的尊重,即便知道安裡木的溫柔是對任何人的,可她還是無法控制的貪戀,她的生命力,何曾出現第二個那樣男人?
燕回曾經是瞳兒的全部,可是這個她視為天神視為上帝的男人,卻輕描淡寫的把她送到了其他男人的懷抱,瞳兒接到任務的時候,心是冷的,卻無法逃脫。她要安裡木,要他眼中只看著自己,只想著自己,就像他曾經對展小憐那樣。瞳兒想親手毒死小葵那個蠢女人,那個霸佔了安裡木的蠢貨,可是她不能,她不是燕回,她也不能完全不顧忌安裡木,更何況,還有一個不定時炸彈展小憐在,瞳兒想拔掉展小憐這根刺。
瞳兒是真的想調教小拉,她需要一個可以完全把展小憐從燕迴心裡眼裡腦子裡剔除的工具,既然小拉被選中,瞳兒就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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