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封紅旗心裡十分不舒服,有時候跟安裡木說話的時候,就忍不住刺上一句,其實就是遷怒,自己喜歡的女人中意的是一個整體條件都不如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朋友,封紅旗心裡不難受才怪。
落日的餘暉灑在街面上,安裡木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跟老刑警打了個招撥出門,走到拐彎的地方就看到瞳兒等在那裡,安裡木嘆口氣,瞳兒已經跑到他面前了,也不說話,低頭往他手裡塞了一瓶紅茶。
安裡木低頭看了看紅茶,真心覺得無奈:“淩小姐……”
瞳兒抬頭看了安裡木一眼,嫵媚的眼裡閃著若有似無的淚光,糾正似的說了一聲:“叫我瞳兒。”
“淩小姐……”安裡木還沒來得及開口,瞳兒已經再次出聲:“叫我瞳兒。”
安裡木不說話了,把紅茶放在旁邊的花臺上,抬腳就走,瞳兒在後面一跺腳,拿起紅茶追上去,硬塞到安裡木的手裡,語帶委屈的說:“我又沒妨礙你什麼,明明前一陣挺好的,怎麼突然我就成了你階級敵人了?”
安裡木停下腳步:“淩小姐,我真的有喜歡的女孩,而且我現在這樣……我們不適合,你好好找個好男人,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瞳兒不知道安裡木是怎麼想的,展小憐跟他絕對不可能,別說燕回現在對展小憐那麼上心,就算不上心,燕回只要有心,他們也成不了。可瞳兒又不能跟安裡木說這些,燕回交給她的任務一天沒做完,她就回不來青城,如果長期完不成,燕回可能就會拋棄她這顆棋子,一旦她被燕回放棄,瞳兒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很慘,或許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娛樂場所,她會是那些等待恩客寵幸的女妓之一。
瞳兒每天都會等在安裡木上下班的必經之路,有時候給他拿一杯奶茶,有時候給他一包栗子,也不管安裡木會不會接受,安裡木不跟她說話,瞳兒就跟在他後面跟著,安裡木進宿舍,她就在宿舍外面等到天黑,第二天回來繼續。安裡木不知瞳兒想幹什麼,他真是該說都說了,可這姑娘還是跟著,整天看著也沒什麼事,大把的時間耗在他身上了,安裡木真是無奈至極。
瞳兒對於自己一出手就是五十萬的錢沒有絲毫的猶豫,她知道她的錢不少給安家父母,而是給安裡木的,別說五十萬,就算是五百萬,只要她有,她也願意給。無意中聽到安家父母說有錢也沒用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了句,這才知道安裡木的爸爸媽媽只知道籌錢,聯絡醫生之類的事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做。
瞳兒想了很久,決定冒一次險,成功了,可能安裡木的腳就會好,失敗了,她將面臨最悲慘的命運。
展小憐剛被接回的時候瞳兒就在酒店看到了,只是她沒敢露面,那是一種莫名的心虛,除了心虛,更多的是羨慕和嫉妒,就是那樣一個女孩,讓那個叫安裡木的男人對她死心塌地,即使分開,都對她念念不忘。
其實瞳兒有一個跟展小憐碰面的絕佳機會,燕回讓人砸了他原有房間的衛生間,展小憐是在外面走廊上的廁所,那個時候瞳兒就在衛生間靠裡面的隔間裡,她想跟展小憐說句話,想告訴她安裡木需要她的幫助。但是,當展小憐擰開水龍頭洗手的時候,瞳兒突然改變了主意,她私心裡,希望自己是幫到了安裡木的那個人,她希望安裡木的康復,是她一個人努力出來的成功,她想要那份成就感,她希望她的付出可以讓那個男人像所有健康人一樣。
瞳兒在對燕回開口之前設想了很多可能,也極力想了個讓燕回信服的說辭,而燕回,給了瞳兒一個最讓她害怕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最後只輕輕“哦”了一聲,卻沒有給出她最終的決定。瞳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現的太迫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虛的表情讓燕回懷疑,總之,瞳兒沒有從燕回的口中聽出自己想要的結果。她惶恐不安,甚至有點後悔沒有跟展小憐直接求助,她回頭,捂著咚咚跳的心,看著展小憐漫不經心的用腳踢開門,搖搖晃晃的走了門去。
展小憐進門就把包扔在門後,這都是她的習慣性動作了,燕回高高的翹著腿,手裡在翻著一份什麼資料,見展小憐抓著頭髮走過去,伸手把那份資料扔到了抽屜裡,“喲,肥妞,這是什麼表情?自己也覺得醜的要死餓了吧?要不要幫你把你那幾根毛給拔了?”
展小憐在原地走了兩個來回,然後跟燕回商量:“爺,我明天去趟我老姨家可以吧?不然我爸那邊我不好交待啊。”
燕回對展小憐勾勾手指,展小憐趕忙狗腿的跑過去,象徵性的在他腿上錘了兩下:“爺,有事您說話。”
燕回挑著眼角勾了展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