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可是不公平能有什麼辦法?這就是所謂的法制社會,像爺這樣有錢有勢的,天大的事也不用擔心,可換個人,那就是陷進去了地獄。什麼法制社會?其實就是像爺這種人手中的玩具罷了。爺想好怎麼玩我了?想好了就抓緊,最好一次性算完。打算動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最壞的結果,缺胳膊少腿,不就是爺的常用招數?”
燕回輕飄飄“啊”了聲,然後伸出食指停頓了下,“爺要是沒聽錯,肥妞這是為你那位舊情人報不公?叫什麼來著?”
瞳兒在旁邊瞟了展小憐一眼,“爺,叫安裡木。”
“啊,對,”燕回點點手指:“是這個名字。喲肥妞,看不出還是個痴情種?怎麼?不怕爺弄死你的小情人?”
展小憐先是不屑的對著燕回嗤了一聲,突然一下就化身成了母夜叉,“嗷”一聲跳到燕回床上伸手掐著他的脖子吼:“死禽獸你敢弄死木頭哥哥我化成灰也要弄死你替木頭哥哥報仇,你丫的我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剛剛還能好好說話,突然一下暴走,燕回感冒還沒好妥,後腦勺挨的那一下到現在,腦子還是悶悶的,腿也在疼,整個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下子被她掐住了脖子,差點被她掐的背過氣,等瞳兒跟聞訊趕來的保鏢把展小憐提開,燕回都快咳死了,他一邊咳一邊指著展小憐對押著她的兩人說:“把她給爺送樓上關起來,爺待會過去收拾她……咳咳……”
展小憐被人拉出門的時候還在手腳並用的對著燕回罵:“你丫心裡扭曲人格分裂精神病退化來的畸形人種,世上好人死了那麼多為啥你這種渣就是不去死……”
病房裡總算安靜下來,燕回指指後面的靠背,瞳兒過去搖起靠板,扶著他坐好,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資料夾,問了句:“爺,那個安裡木的的資料要看嘛?我看過,這個叫安裡木的,傷的可不就是右腳,爺您看,您受傷的可也是右腳,展小憐可不就是為了他才背叛爺的?”
瞳兒剛想多說兩句,那個被罰到至今依然還是後勤保姆式的紅蓮手裡端著托盤推門而入,“瞳兒姐姐用背叛可是重了點,那展小憐跟我們可不一樣,還算不得背叛吧?展小姐的性子可是我們爺喜歡的,而且,據我所知,那展小姐也沒認過是我們爺的女人,爺您說是不是?”紅蓮把托盤放下,手裡端了杯水送到燕回嘴邊:“爺,來喝口水。剛剛聽說展小姐又鬧了。女人嘛,總會有點這些小伎倆,一哭二鬧三上吊,其實鬧是好事,鬧了,說明她願意讓男人重視……”
燕回挑眉,倒也沒說話,倒是瞳兒送了給白眼給紅蓮:“她差點讓我們爺送命,都對我們爺下黑手了,還不算背叛?”
紅蓮“咯咯”一笑,“瞳兒姐姐,我們爺是什麼人?我們爺可是訓貓的呀,哪有一隻小貓抓死主人的事?道上那麼多高手對我們爺出手,連邊都沒沾上的,瞳兒姐姐是說展小姐比那些殺手還要厲害,還是說我們爺弱的連女人都對付不了?”
瞳兒的臉色頓時變了,急忙看向燕回:“爺,瞳兒沒有這個意思……”瞳兒話沒說完,燕回已經做了個讓她閉嘴的手勢。
紅蓮拿毛巾,溫柔的替燕回擦嘴,對著瞳兒款款一笑:“瞳兒姐姐沒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展小姐是什麼人?不過一個小丫頭,我們爺對那丫頭上心,可是我們姐妹幾個羨慕都來不及的事。展小姐幫她的小情人報仇?她能報什麼仇?我們爺在青城那可是金字塔頂端的人,我們爺現在這樣,不過是為了逗那丫頭高興罷了。難得我們爺對一個丫頭這樣費心呢,爺,您說紅蓮說的對不對?”
“紅蓮果然看的懂爺的心思。”燕回邪笑,“啪啪”拍了兩下手,然後把紅蓮拉過去,“看來紅蓮這些天知道琢磨事了,爺有賞。就賞紅蓮今晚陪爺一夜吧。”
“紅蓮榮幸之至……”紅蓮氣吐如蘭,扭著水蛇一樣的細腰,順勢斜靠在燕回的懷裡,在燕回看不到的地方,抬頭對著紅蓮挑釁一笑。
瞳兒抿了抿紅唇,暗自哼了一聲,她知道,這次她大意了,只顧跟著紅蓮鬥氣,忘了爺最在意的事。
要知道,那天燕回醒過來後,說的第一件事是把展小憐捉回來,第二件事就是要所有人封鎖這個訊息,所有不可靠的知情人,割了舌頭也不能讓他們說出去。
燕回為的是什麼?封口。
舉世無雙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燕大爺,怎麼可能會承認著了一個矮西瓜似的胖妞道?怎麼可能會承認他是被那小肥妞用一個低階到連武器都算不上頂多算兇器的棍子打暈過去?還為此差點沒命?不行,絕對不行,燕大爺絕對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