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天黑夜都想對方。看不到的時候想看到,看到的時候想摸到,摸到了以後就想親熱……看著對方高興了自己也會高興,看著對方不高興自己會很難過,所有的重心都是圍著對方轉……心上人的意思,就是一直把對方放在心尖尖上,爺,您老錯了,我初中高中的時候您老要說木頭哥哥是我的心上人我還承認,現在,我都不願意去想這個人了。有心上人很累,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要再有心上人了,您老想啊,總是替別人著想,那不是很累?”
展小憐說著翻個身,側躺過來,跟燕回面對面,以示討好的往他懷裡鑽了鑽,說:“爺,我想通了,咱們倆就這樣吧,要是哪天您老煩了,咱倆就和平散夥,要是您老不嫌煩,那咱倆就一直炮下去……”
展小憐眯著眼,似乎打算小睡一會,結果,燕回冷不丁把她拉了起來,語氣不善的說:“肥妞,把你剛剛的話給爺再重複一遍,爺沒聽清!”
展小憐睜開眼,軟綿綿的靠著燕回,看了他一眼,迷瞪的嘀咕剛剛的話:“要是哪天您老煩了,咱倆就和平散夥,要是您老……”
燕回一捏她的臉,展小憐頓時疼的瞪大眼睛:“爺,疼!”
燕回鬆開手,“不是這句,是前面那一段。”
展小憐想了想,“書上說,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是……”
“閉嘴!”燕回直接打斷。
展小憐瞪圓了大眼看他:“爺,我剛剛說了那麼多,到底是哪句我怎麼知道啊?您到底要聽哪句啊?”
燕回冷著臉爬起來,伸手一推她的腦袋,“你給爺等著,爺就不信玩不死你了!”
展小憐被他推的直挺挺倒在床上,她從被子裡把臉蛋扭出來對著燕回的背影嚷:“爺,我好不容易想跟您老人家聊聊天說說話,您老怎麼又生氣了?生氣容易長皺紋不知道啊?”
燕回連頭都沒回,抬腳走人了。
展小憐聽到關門聲響起,她默默的把臉扭向另一邊,手在自己的口袋裡摸了摸,把手機摸出來,翻開簡訊,裡面是瞳兒慌亂之下發過來的簡訊,她說燕回讓人把安裡木帶到了酒店。
只是,瞳兒的簡訊發的太晚,展小憐收到簡訊的時候,已經上了燕回派來接她的車上。而當展小憐到了酒店以後,才發現酒店只有燕回一個人。
趴在床上,展小憐一個字一個字的按著手機鍵,她不知道燕回跟安裡木說了什麼,她也管不了那麼多,所以,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讓他跟她爸她媽說,展小憐抱著頭,不知道如果她爸她媽知道了會怎麼樣,打她一頓?把她送湘江讀書?
其實展小憐自己都如果去湘江讀書,確實是個好法子,看樣子龍家在湘江也有的實力的,但是,她可以離開,她爸她媽要去哪裡?如果燕回不願意,如果他不高興她離開,但是她走了,她爸她媽怎麼辦?
燕回會不會像對付安裡木一樣對付她爸她媽報復?難道跟古代的難民一樣,為了逃難背井離鄉?按照燕回的話說,這是文明社會,這是法制社會啊,難道要她爸她媽丟了工作丟了家,就因為一個燕回就逃到湘江,這輩子都不回來?展小憐真的覺得就沒有燕回做不出來的事,他的勢力範圍涵蓋的地方太廣,別說對付他們家,就算再換個大戶,他也能輕而易舉讓人家破人亡。
展小憐認真的編輯簡訊,然後按了傳送,發完簡訊,繼續把臉埋在被窩裡,捂著臉使勁捶床。
燕回回青城,展小憐發了簡訊以後就沒收到回信,突然有點心急如焚的感覺,如果可能,她希望她爸她媽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她的要求很簡單,木頭哥哥沒缺胳膊掉腿,她還有家。
展小憐等著安裡木的回覆,卻一直沒有等到,實際上,安裡木請了一天假,一個人靜靜的在宿舍躺了足足一天。
誰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躺在別的男人懷裡的時候無動於衷?誰又能坦然的看著自己喜歡、在意的女孩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拍下一張張豔照,心平氣和?不管過程是什麼,事實始終是殘酷的。安裡木一整天,都按著自己的心口,這裡,真疼!
展小憐的簡訊安裡木收到了,但是他沒看,今天的手機特別繁忙,只是安裡木一個資訊都沒看。
展小憐捧著手機等不到安裡木的回信,最終,她起身找了過去。
安裡木不在上班的地方,單位的同事告訴展小憐,安裡木請了一天假。展小憐啥話沒說,直接找到了安裡木的宿舍,這地方她來了很多次,很熟,站在安裡木宿舍門口敲門:“木頭哥哥,你在不在?我跟你說句話,就一句話,說完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