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去一次,後來發現每週去一次壓根服務不了,展小憐乾脆在青城那邊招聘了一個全職的人員專門負責這家酒店,大小事務都是透過這個人傳遞到公司的。
展小憐接通後放到耳邊:“喂?小雀?”
“展小姐,是我,是這樣,這邊出了點事,我招架不住了,就只能給你打電話……”小雀在那邊語氣有點急的說:“我們前一陣透過的方案,其中那個最主要的被退了回來,說跟主題不符合,我給了很多解釋,都說不行展小姐,設計那邊都溝透過了,正在改,我擔心還是不透過,這樣我們的成本就會增加更多,我只能先跟你說一聲。”
展小憐想了下:“透過的方案為什麼還會被退回來?這個當時可是他們張經理敲定的。”
小雀急忙點頭:“是啊,我也是這樣跟他們說的,可是他們說張經理敲定了,但是他們部門經理沒同意,所以要求重新定主題。”
展小憐皺了皺眉頭,這個部門是不是跟張經理不對盤呀,竟然能全盤推翻張經理定的方案自己重新定,不就是等於打張經理的臉嘛。展小憐也沒說別的,掛了電話以後想了想,一邊往公司走一邊給張經理打電話,電話通了以後把這事一說,張經理很歉意的說:“小憐,這事是有,部門經理跟我談過,覺得現在的方案不是他們想要的,想換一個。你知道我們集團太大,各個部門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原本的方案和另一個部門早期的有點相似,所以我同意他們改了,你看看幫著改一下吧。”
展小憐的頭大了一圈,這是幫幫忙的事嘛?一個方案動,就意味著整套方案都要跟著調整,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事啊,當初要是沒透過也就算了,這透過了再改,也太搞人了。這事肯定不能就這樣同意啊,這明擺著是客戶的額外要求,展小憐要是這樣就同意了,那不就等於他們前期的所有投入要有大部分推翻重來?這重複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算誰的?
展小憐在電話裡也沒說的多重,只是自己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這幾天抽時間去趟青城看看情況。
要是心裡強大到什麼程度才算真正的強大,估計也就展小憐這號的,只是她住的酒店自己重新定了一家,離的有點遠,不過不影響,她帶了整套的方案,路上看了一路找原因,看來看去都沒發現什麼雷同點。做這套方案之前,為了知己知彼,展小憐還特地要了他們的前一套方案,這是完全避開的,現在有這理由,展小憐覺得沒道理。
到了青城以後展小憐直接去找小雀,小雀工作的地方就是她自己家裡,也就是她住的出租屋,兩人一起去了展小憐的定的酒店,在裡面說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去找張經理,牽一髮而動全身,展小憐要是同意了才怪。
最後張經理也沒辦法,她自己本來就有責任,要不是她當時敲定整套方案也不可能進行這麼久,這都開始做了竟然要改,這肯定不行的。展小憐也沒指望他們家做第二年,要不是因為合同簽了,展小憐是絕對不會籤這筆單子的,她又不是笨蛋,這家集團公司是誰名下的?燕回。她腦抽了才要跟燕回建立業務關係。
跟張經理談不攏,展小憐提出要跟那部門的經理溝通,小雀咬著下唇低著頭,張經理同意了。
部門經理是個看起來很有風度的中年男人,因為保養的好,看著也就三十來歲,展小憐帶著小雀跟那部門經理一見面展小憐就看出一點苗頭了,小雀根本不敢抬頭看那人,部門經理跟展小憐兩句話一手,就會把目光對著小雀看過去,展小憐當時就說了句:“劉經理是不是覺得我們小雀長的特別漂亮啊?”要不然怎麼會老盯著小雀看呢?
小雀當時的臉都白了,而劉經理當時的表情很尷尬,趕緊岔開話題。
第一次談話不歡而散,主要是劉經理還是有點本事,做事都是挑理,態度很強硬,不過在談話過程中說話有點陰陽怪氣的,倒不是針對展小憐,而是針對女人,確切的說是針對小雀,而小雀坐在展小憐身邊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都是展小憐在說話,展小憐就覺得怪異了,這情形不對啊。
兩人回到展小憐的酒店,展小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小雀:“我怎麼覺得那人就是針對你的?是不是合作的過程中有什麼不愉快的事?那人十分仇視女人啊。”
小雀開始低著頭不吭聲,後來展小憐直接把一個能力不行,看來要換人的帽子扣到了小雀的頭上,小雀一看自己要丟工作,被逼的沒辦法,只好開口說話了:“我跟那人談了半年朋友,後來發現那人是有老婆的,孩子都五歲了,所以我提出了分手……”
展小憐抱胸看著她:“那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