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麼。”攬著她肩膀一吻她額頭,“電話聯絡,晚上見。”
板嘉東下樓,上車,將安神茶遞給陳戩,家裡那個溫柔的男人此時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面無表情地吩咐道:“找人檢測。”
陳戩一個驚訝閃過,“有毒?”他跟著板嘉東這麼久以來,還沒有接手過這樣的事。
板嘉東淡道:“商儒白是瘋子,誰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事來。或許裡面有化學藥品,也或許植物根莖本就有毒,讓人仔細查著,查不查得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走吧,家裡老太太已經急瘋了。”
陳戩將茶葉收好,一腳油門踩下,立即趕往板家老宅。
終於趕到時,板母正在低聲啜泣,心疼的不得了。
板嘉東進門之前特意裝出一副風塵僕僕櫛風沐雨的模樣,進門喘著粗氣,急聲問:“怎麼樣,軒軒還在發燒嗎?”
陳戩看著他家老闆在老夫人面前的好演技,忍不住笑,又很快憋了回去,決定裝聾作啞再當瞎。
板母瞧著板嘉東那急迫的模樣,果然沒有太責備他,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兒,“才退燒,剛睡著,你爸陪著呢……你這是從哪回來啊?”
“我剛下飛機,正要回家換衣服,接到你電話就立即趕過來了。”板嘉東指著樓上說,“我先去看軒軒。”
板母哭聲嘆道:“哎好,你就陪著他吧,讓他醒了就看見你。”復揚聲囑咐道:“你可小點兒聲,別把他弄醒了!”
板嘉東上樓去看小傢伙,他躺在床上,一手正輸著液,另一隻手緊緊地攥著個小玩意兒。
小臉兒有些紅,嘴唇有些幹,像是燒都很厲害。
這近一年來,祝宇軒真得長高了不少,五官也張開了很多,從軟萌男孩變成了帥小王子,連性格也漸漸像起他來,這是他們一家人都有目共睹的。
真是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
板嘉東看了眼坐在床邊兒的父親,輕道:“爸。”
板父點點頭,指著祝宇軒的小手,“那是你給買的罷?”
板嘉東仔細瞧了一眼,好似是他給買的樂高機器人的零件。心底有了一陣愧疚,輕輕摸了摸祝宇軒的額頭。
板父嘆氣,叫他到樓下說話,“走,有事問你。”
板嘉東卻搖搖頭,示意他就在門口說罷,可能是不想讓他母親聽見。
板父一臉嚴肅,嗓音壓得又低又沉,“祝蕊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給我個準信。”
“六一。”板嘉東道。
“不到兩週的時間麼,還是有些晚了。”板父板著臉,又沉聲問:“你說她家裡親戚病危,要將軒軒暫時放在這,這話我從沒信過,我就問你要一句實話。”
板嘉東抬頭看他父親,板父仍舊滿顏冷色。
板嘉東扶額,輕嘆口氣,“軒軒親生父親逼祝蕊逼得緊,祝蕊實在沒辦法,才把祝宇軒放到我這裡,讓他親生父親相信我才是軒軒的爸,祝蕊很怕打官司,她的財力不如軒軒他爸,她就只能出此下策。”
板父鬆了口氣,原來不是什麼大事,隨即又怒起,“你看看這孩子,什麼事不都得當面解決?她這麼逃避,能解決什麼問題?”板父探頭看了眼床上祝宇軒的那病模樣,沒好氣地說:“我理解她不想祝宇軒離開她的心情,但當媽也沒這麼當的!趕緊把她叫回來!”
板嘉東迭聲應道:“她六一一定回來,她不回來我去接她。”
板父的威嚴不過才發了三分,板嘉東就已經很聽話,這讓板父甚有滿足感,很快氣消,讓他去換衣服,稍後再來陪祝宇軒。
板父轉身之間,就換上了輕鬆的表情,這一家人的演技都不容小覷。
板嘉東換了身家居服後,看到樓下他母親正和陳戩說話,眯了眯眼,走過去隨意問道:“聊什麼呢?”
板母抬頭,“祝宇軒睡了?”
“睡了。”板嘉東道:“聊什麼呢,媽給我削個蘋果。”
板母挺高興的,邊給他削蘋果邊說:“問你那個學妹冷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嗯?”板嘉東望向陳戩。
陳戩道:“伯母說最近冷清常來找伯母,兩個人還遇上過施小姐。”
“施小姐?”施母刀一頓,敏銳地察覺到陳戩用詞的不同,“你叫冷清為全名冷清,卻叫施顏為施小姐?”轉頭厲聲質問板嘉東,“你和施顏什麼關係?!”
板嘉東也未隱瞞,直言道:“施顏才是我學妹,冷清就是個瘋子,你不用理她。”說著揚頭示意陳戩,“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