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治嗎?”沐雙兒猶豫了一下,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問道。
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恐怕這時候她仍然還是恨不得把江少遊給一槍斃掉才好。不過……相對而言,她卻更加關心自己乳鴿平衡的問題,所以……暫時也只好先不追究江少遊冒犯她的事情了。
“當然能……肯定能!”
江少遊知道這時候如果他說一個“不”字,搞不好這瘋女人激動起來,就又會舉槍對準他的腦袋,所以哪怕是他治不了這病,也只能說自己能治了。不管怎麼樣,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至於這瘋女人……哼,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雖然得到了江少遊的保證,但是沐雙兒顯然並沒有完全相信,兀自握著手槍,歪著腦袋盯著江少遊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似乎是想從江少遊的眼神中確認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吱啞——”一聲響,就在兩人僵持不動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原來是崔警官回來了。江少遊見狀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知道這崔警官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至少有這人在這裡,沐雙兒應該不至於會再動不動就要拿槍殺人了!
“哎……小沐,你這是幹什麼?”崔警官見沐雙兒手裡拿著槍,一臉殺氣地瞪著江少遊,不由嚇了一跳。
“沒事兒……我就是閒著沒事兒,擦擦槍。”沐雙兒也知道在別人面前胡亂動用槍支,這個性質有些嚴重,於是便裝作沒事兒人一樣,舉起手裡的槍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隨後才又裝入到槍套之中。
說起來無論是當兵的,還是做警察的,對自己的槍都愛如夥伴一般,隨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一下槍身上的汗漬,這本來是沒什麼的。
可問題是……沐雙兒用來擦槍的地方卻和別人不太一樣,男人一般都是把槍在褲子上、或者是衣襟上擦拭幾下,女人的話一般都會用乾淨的手帕和毛巾來擦拭,而沐雙兒卻是直接在她的那兩個乳鴿上來回蹭了幾下……直蹭得那兩個乳鴿顫悠悠的上下亂晃,直晃得屋內的兩個人男人眼皮直跳……
尼瑪……要不要這麼消魂啊!平時別人看你那裡一眼,你就立刻發飈,可你沒事兒玩出這麼刺激的動作來,又讓別人怎麼能不向你那裡瞧呀!
崔警官偷偷地在沐雙兒的身上瞄了兩眼,就趕忙收回視線,一副表情嚴肅地問道:“咳……小沐,你的筆錄記完了沒有?”
“還沒有!我還有好幾個問題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呢……”
一提這件事沐雙兒就頓時又是一肚子的氣,若非剛才江少遊一直都沒有反應,她又怎麼會跑到江少遊的面前,讓江少遊給偷襲了呢!所以……就算是偷襲的事情可以暫時不追究,但是公事還是一定要公辦的!
於是沐雙兒便轉身坐回到她剛才的位置上,整理了一下手裡的筆錄,就要繼續向江少遊發問。
“小沐啊,那份筆錄還是先放一放!”崔警官忽然擺了擺手,一臉凝重地說:“剛才我接到了一個線報,有人指認這位江先生,說是曾經看見過他在酒裡面販售白粉,而且對方還很肯定的表示,說是江先生在來分局錄筆錄之前,身上還曾攜帶白粉,說不定……那包白粉現在還在他的身上呢!”
“什麼……他居然還是一個賣粉的!”
沐雙兒這次的反應甚至比上次還要激動,聞言“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一副恨不得要把江少遊給生吞活剝了的樣子。而且一隻手還下意識地撩起了衣襟,看樣子隨時都要拔槍出來。
江少遊見狀不由無語地翻了下白眼……他真有些搞不懂,就這麼一個毛毛躁躁,動不動就要掏槍殺人的暴力女人怎麼會當上警察的,丫的去混黑澀會似乎更合適一些!
而且看她的警銜,也不是一個剛入行的人了,讓江少遊很是懷疑,她這兩年的警察是怎麼當的,居然到現在都沒被開除,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呀!
“這麼說……崔警官現在是想要搜我的身了?”
看到崔警官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近過來,江少遊沒有絲毫的慌張,只是淡淡地一笑,說:“雖然你是警察,不過警察應該也沒有權利可以隨便對一位合法公民進行搜身?至少我現在還不算是犯罪嫌疑人?所以……要搜我的身可以,還請你先出示一下相關的手續。”
“你……”
崔警官沒想到,自己在分局裡又搜一個人的身,居然還被對方要求出示手續……雖說警察也沒權利隨便搜身,但是……在警察局裡面應該沒有這個限制?儘管沒有明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