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朋友而已。從成親那天開始,師父就讓我每天和這把槍時刻不得分離,哪怕是吃飯、睡覺,都不得放下此槍片刻。並且讓我真正的用心去感受這把槍的存在,去盡一切努力的讓自己和這把槍融合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我漸漸地感覺不到這把槍的存在,因為那時候這把槍已經成為了我肢體的一部分。槍就是我,我就是槍!我可以用這把槍輕易地給自己繫上腰帶,也可以用這把槍剝開一個煮熟的雞蛋,卻不會在蛋清上留下絲毫的痕跡。所以……師兄,師父並沒有騙你,你學到的確實是當世最厲害的槍法。不過……當我讓這把槍真正地成為我肢體延伸的一部分時,任何所謂的絕世槍法,在我的這把槍面前,都只不過是一個無聊的笑話而已!”
江少遊說到這裡,微微一笑,轉頭望向鄒長春和陳寶華,道:“故事講到這裡,想必二位應該也明白了!我以前曾經和一位老人學過些中醫的基礎知識,那老人也交過我如何使用金針、如何認穴,但是卻從來沒交過我任何針炙技法,他只是讓我每天針不離手,讓我和這些金針交朋友,讓我時常用這些金針在我自己的身體上試針……努力地讓它們成為我肢體的一部分,也只有真正的人針合一,才能使我對金針的觸感越發地超越常人,達到一種普通人無法想象的程度。這些……差不多就是我這針法的秘訣,或者這方法也可適用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