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出來的?”曾子晉先是一怔,隨後就拍了拍腦門兒,說:“對了……忘記了你還是一個正骨醫院的院長呢!哈哈……太好了,這個舊傷都折磨我好幾年了,正好讓你給我看看,怎麼樣……不麻煩吧?”
“不麻煩……我這就給你看一看吧。”江少遊說著就裝模作樣地抓起曾子晉的一隻手腕號起脈來,但同時卻已經開啟了透視眼,在曾子晉的肩頭部位檢視了一下。
江少游上午透視能力用得有些過度,現在還沒恢復多少,不過透視人體遠不如透視翡翠原石那麼難,對江少遊能力的消耗很少,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江少遊對這個曾子晉的印相比較好,他身為一個醫生,既然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病痛折磨,而這個人還剛剛和他相談甚歡,他自然是不能袖手不理。
好在曾子晉的問題並不嚴重,江少遊只是簡單看了看就已經在曾子晉的肩頭處找到了病灶所在,以及三個氣血淤結的穴位,看來就是這三處淤積的穴位在作怪。中醫講究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也就是這個道理,只要人的身體有疼痛的病根,就必然是有穴脈、經絡不通之處,那麼接下來只要疏通了這些淤結的穴位,使經絡血脈通暢,其病痛也自然就消失了。
只是知道這個原理是一回事,而能夠真正、並且準確地找到淤結的穴位,那就是一個極為高深的學問了,而江少遊擁有的透視眼也正是這一類病痛的剋星,火眼金睛一掃之下,所以隱藏的癥結頓時無所遁形。
“嗯……你這個傷沒什麼大事兒!”
江少遊看完之後,放下曾子晉的手腕,說:“你當初摔傷之後,應該是找西醫治療的吧?西醫治療在很多方面確實有著他們的優勢,不過在治療跌打損傷一類的傷勢卻有些弊端,往往只是注重消炎和鎮痛,而忽視了活血通絡化淤的問題,因此西醫治療這種傷勢往往見效比較快,但是治療之後卻容易引起血脈淤結,也就造成了身體的隱患。”
“啊……原來是這樣啊!”曾子晉苦著臉說:“我們家裡的人都不太相信中醫,哪怕有個頭疼腦熱的病也都是找西醫治療,當初我摔傷後,也確實是找西醫的一個什麼專家治的,打了幾針後就沒什麼事兒了,誰知道卻做下這麼個病根!哎呀……真是庸醫誤人啊!回頭我非得找那個狗屁專家算帳不可!”
江少遊笑著搖了搖頭,說:“那位專家到也未必就是什麼庸醫,這只不過是中西醫理論不同而已,在西醫方面原本就沒有通絡一說,人家也就是按照常規的方法給你進行治療的,所以這到是也怨不著人家。”
曾子晉聞言只好說:“那現在怎麼辦……這傷還能不能治好了?”
“應該可以吧……”江少遊說:“如果你信得著我的話,我就在這裡給你扎兩針試試。”
“扎針?是傳說中的針炙嗎?”曾子晉頓時大感興趣地說:“早就聽說過中醫的針炙很厲害,那麼長的一根針扎到肉裡,居然都不會感覺到疼痛……來來來,快給我扎幾針見識一下!”
見曾子晉這麼信任自己,江少遊也沒有客氣,立刻掏出隨身攜帶的針盒,取出三根纖細的金針,也沒用曾子晉脫去外衣,就這麼直接隔著衣服,“刷刷刷”地將三根金針全部紮在了曾子晉的肩膀上。
“咦……這就紮上了!果然不疼啊!”
曾子晉只是一愣神兒的功夫,就看到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了三根閃亮的金針,先是嚇了一跳,隨後感覺真的一點兒疼痛的感覺也沒有,頓時喜得一陣眉開眼笑,說:“看來還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醫術厲害呀……我小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打針,一看到穿白大褂的人就哆嗦。而同樣是扎針,為什麼咱們華夏的針炙就一點兒也不疼呢?”
江少遊笑著說:“這是因為針炙時扎到的都是人體的穴位,只要扎準了位置,是不會有那種強烈的刺痛感的。不過要是扎偏的話,也照樣會很疼的……”
江少遊說話的功夫,兩隻手同時動了起來,或是在這根針上捻兩下,或者是在那根針上彈幾下,將三根針以不同的運針方式動了起來,片刻之後還不等曾子晉過足了癮,就見江少遊已經將三根金針拔了下來。
“好了……”江少遊一邊將三根金針收入針盒,一邊隨口說道:“你可以活動胳膊試一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的這個病根應該是好了,以後只要你不再把胳膊摔斷,這條膀子任你怎麼活動也不會有問題了。”
“啊……這就好了!”曾子晉臉上頓時露出難以置信地神色來。
其實曾子晉為了治好這個病根,最近這幾年可沒少跑各大醫院,甚至連國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