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果沒有這通電話，她可能會……

她翻身摸到手機，這才發現腰部一涼，裙子側邊的拉鍊已經拉到了最底部。

她窘了窘，慌忙拉上拉鍊。

手機還在不要命的響，喻橙清了清嗓子，戰戰兢兢接起來：“媽媽。”

周暮昀閉了閉眼：“……”

那邊蔣女士大概在問喻橙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喻橙抬眸看了眼周暮昀，心裡很虛，垂著眼聲音軟糯地解釋：“第一天開業，事情很多，有點忙就沒有看手機。”

周暮昀看著她，小姑娘頭髮散亂，小臉像喝醉了酒一樣酡紅，眼眶四周也泛紅。小黑裙的裙襬蹭到大腿根，一雙白膩的腿交疊彎曲，腳踝纖細，腳趾粉嫩嫩……

操！

周暮昀捋了一把頭髮，起身跳下床去了浴室。

喻橙正低著頭跟蔣女士講白天的事，聽到動靜忽然抬頭看去，就只能看到男人陰鬱的背影，然後浴室的玻璃門“哐”地關上。

喻橙甚至懷疑玻璃會被他撞碎。

其實她剛才都感覺到了，他好像挺激動的。所以說，齊小果的那句“周暮昀有隱疾”簡直滑稽。

“橙橙啊，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喻橙陡然反應過來，她居然在跟蔣女士的通話中跑神想東想西。她連忙扯出笑臉：“媽媽，你剛說什麼？”

蔣女士：“……”

想到女兒忙了一整天可能真的是累了，蔣女士沒說兩句話就掛了。

喻橙鬆口氣，癱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回想起來，今天可真是兵荒馬亂的一天，餐廳開業，愛豆空降，顧客不斷，粉絲暴漲。每一樣都讓她無法抑制的激動。

她雙手捂住臉，興奮地“嗷嗚”了一聲。

過了好久，久到她快睡著了，浴室門終於開啟。

周暮昀趿拉著拖鞋走出來。

喻橙迷迷瞪瞪睜開眼，坐起身來看著他，視線下意識看向他身下。

他好了啊。

喻橙爬下床，拿起睡裙準備去洗澡，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笑眯眯地說：“對不起啦。”

都那樣了，肯定很難受。

周暮昀垂眼，眼底平靜無波：“那繼續？”

“當我沒說。”她抱著睡衣衝到浴室，門重重關上。

周暮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