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好的天才後代,將神道門和師父的血脈發揚光大!
川騰千崗被帶走了,小香納美子也得到了始終沒有得到過的進入神道門秘境修煉的機會。
只是,不久之後,她的修煉就除了點小岔子,竟斷絕了再次生育的機會,只能無奈地成為了門中年輕的也是唯一的女長老。只不過這個長老非常喜歡男女之事,只要出關的時候,必然要找上自己的師父,沒日沒夜地跟他顛鸞倒鳳,無論他多麼禽獸多麼殘忍地折磨她,她似乎都甘之如飴、享受之至!
她從沒提起自己的兒子。彷彿已經忘了他。
而川騰千崗卻因為她的“遺忘”而活了下來。因為他畢竟是川騰秀和最好的那隻豬仔。而且已經徹底跟母親斷絕了聯絡,小香納美子只在生他的當天見過他,如今再把他放在她面前她也不會認得。而川騰秀和卻對他費了那麼一點功夫去著意培養,孩子的心中只會有父親,沒有任何被挑唆背叛的可能。
即使長大後因為太過優秀被小香納美子認出,可是以小香納美子如此放浪無恥好色的名聲和行徑,兒子怎麼可能接受她?
川騰千崗的殘忍和優秀是同時被塑造的,川騰秀和絕對有把握,當這個孩子足夠優秀到讓他的母親認出他,他也絕對會在發現自己有這樣一個丟人的母親的時候親手殺死她!
因為他畢竟,是他川騰秀和的血脈!
沒有人知道小香納美子是什麼時候、又是怎樣跟川騰千崗聯絡上,川騰千崗又是什麼時候、怎樣在渡劫境的父親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掌控了那樣可怕的勢力的。訊息中只知道,昨天,是神道門有史以來最血腥、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夜。這一夜,前半截故事在血色中突然流傳。天亮之後,後半截故事無人知曉,卻在小香納美子和門中大長老同時被請出,出現在大會會址上之後,在母子倆跪在沙漠上抱頭無聲哭泣的那一刻,湮滅在了過往才塵沙中……
儘量簡單而準確地說完了這段屬於神道門的,噩夢般的故事,任夔神色複雜地看了那邊深深鞠躬後緩緩起身的美貌婦人一眼:“她這一禮,應該是謝我們幫他們殺死了他。可是大師,你可還記得最初川騰秀和是怎麼會突然挑釁華夏所駐的綠洲?如果說這其中沒有川騰千崗蓄意的挑唆,我無論如何也不信!”
一道柔軟的傳音忽然清晰地響起在兩人耳畔,視線中,小香納美子正緩緩坐下,櫻唇輕啟:“華夏的法師和道長,小香納美子能跟您二位談談嗎?”
任夔眼睛一眯,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平白行禮過來!微微思忖,也張口傳音過去,平靜而冷:“華日兩國隊伍剛剛結下血海深仇,香夫人此時招呼,不知是有何見教?”
香夫人,日本神道門一夜之間突然給小香納美子換上的稱呼。昨天之前,她雖然身長老,但被人唯一使用的稱呼是——“香妓”!
小香納美子以全名介紹自己,任夔卻不露聲色地道出“香夫人”三個字,小香納美子果然一頓,停了停才柔柔再次開口,語氣不但不羞惱,反而還更加慶幸了些:“沒想到華夏玄門訊息如此靈通!既然您二位都知道了,小香剛好也不必為難如何介紹自己的身份了!”
小香納美子微微一笑,神態謙遜恭敬,讓人不覺聯想到川騰千崗那慣有的文雅笑容,訝異這生來未見的母子倆,到底是怎樣相互溝通和影響。
小香納美子的聲音依舊溫和婉轉,平靜低柔,音質美而極易入心:“道長,所謂血海深仇,譬如昨日死,你我如今相見,譬如今日生。之前的人做下的罪孽,該贖罪的那些人都已經去贖他們的罪,如果繼續追究下去,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拋開前人的罪孽,其實日華兩國隊伍之間如今並沒有什麼血海深仇。您所謂的血海深仇,都已經過去了。”
她略略抬起姿態謙卑的身子,目光瑩亮地看過來:“你們華夏在日華外交上常說:不忘國恥、著眼未來,又常說:日華兩國一衣帶水,對抗不如合作,兩傷不如雙贏。我的華語說得不好,但高僧和道長思維敏捷、心胸寬廣,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小香主動找上兩位是出於對日本隊的私心,但如果兩隊合作,必定能讓華夏隊友也減少一些傷亡,相通道長和高僧也是樂於見到的,對嗎?”
任夔軒眉一挑。目標明確,態度堅定,偏偏姿態柔軟,處處從對方的角度說話,讓人反駁都無從駁起,這位能夠忍辱負重二十餘年最終報了大仇的日本女人果然不能小瞧!
既然如此,小香納美子果然跟訊息中透露出的一樣堅韌果決,而且已經正大光明地跟兒子站在一起,左右了神道門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