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黑走過藍草心身邊,捉住司徒諳的一隻手臂輕而易舉地輕輕撥開庫爾班大叔的手,架起司徒諳往住處走去,擦肩而過時,低沉沒有情緒的語聲在藍草心耳邊響起,“操心別人的閒事,不如關好自己的房門!”
藍草心氣結。這人什麼意思?他看到有男人進入自己房間了?那他不但不管,還認為是她招蜂引蝶?
用力深呼吸,藍草心努力冷靜地分析阿黑的話。以阿黑一貫的性情和表現,在看到有人進入酒醉的藍草心的房間時,首先考慮的恐怕是這是不是有心人的調虎離山計。為了僱主的安全,他最多會在附近檢視以排查針對僱主的危險,絕對不會把司徒諳放在外面,自己進入看不到司徒諳的房間中去。
然後他發現沒有什麼危險發生,而藍草心也沒有任何事,反而氣沖沖地來找麻煩,倒真的很容易以為是藍草心一路和年輕俏皮的漂流客同行,對漂流客產生了什麼幻想。
那麼,他看到的那個進入她房間的人,是漂流客?
“想什麼呢?面帶桃花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剛才想到漂流客,身後就傳來了漂流客那促狹的聲音。
藍草心轉過身,微微仰頭,兩眼帶著冷光盯著漂流客。漂流客忽然伸手在藍草心眼前一擋:“別拿那副含情脈脈的眼神看我!我這一路虧大了!佔你便宜的人可不是我!”
藍草心心臟一陣狂跳,面頰在夜色中燒紅,咬牙切齒地急問:“不是你你怎麼知道?”
漂流客把手掌拿開,無比純潔地瞪大眼睛驚喜地說:“哎呀!原來你真希望是我乾的呀!來來來,給漂流兒說說,你們在屋裡都幹什麼了?”
“漂流!”藍草心都要氣瘋了,“你還算個修道之人麼?”
“咦?原來你早看出來了啊!”漂流笑眯眯地,玩味地拍拍藍草心的腦袋,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