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單純地保護她而已,心下也就釋然。
這幾天藍草心專門查過資料,蛇類的性情其實跟犬類很像,對認可的人有著赤子之忱,白夭矯對她因為捨命擋天劫的事是全心全意地認可。這種認可一片單純,認可了就是認可了,認可這個人的一切,萬事只為護她周全,並不像人類一個認可還分千般層次百種情緒。這種純粹的喜歡和依賴,藍草心感受得到。
他認為抱著她站在他腳上能護她不骯髒,便抱了,多一分紛亂的心思都沒有。小白對她的心,乾淨得可比初生的嬰兒,總是這樣不經意地便讓她心中柔軟,怎麼忍心苛責?
微笑抬頭,正看見一幕奇景:四周幽暗的漆黑中,小白漂亮的額頭上生出一隻幽藍的獨角,釋放著一圈圈法力凝成的藍光。光圈幽暗陰柔,彷彿礦井工人頭頂的探照燈,越過藍草心的頭頂照射向前方遠處,同時也在少年的臉上打出一片美麗的藍色光影,眼睫如扇,鼻樑如峰,嘴唇如春湖柔軟,畫面美好得彷彿電影院西方魔幻大片裡最美的人物特效。
藍草心微微晃神。
白夭矯一隻手臂緊緊摟著藍草心的腰,另一隻手輕鬆地撥倒遮擋視線的一棵大樹,兩眼看著藍光照射的方向,滿眼躍躍欲試的歡喜:“小白再給小藍看些好東西!”
藍草心扭頭看去,只見藍光照耀之處腐爛的淤泥彷彿有人推波斬浪般向兩旁散開,兩株樹幹間露出一塊青灰色的石板,石板中間有一個拉環,拉環上著鎖,鎖頭卻已經鏽蝕。
藍草心從白夭矯腳上跳下來,白夭矯牽著她快步走過去,伸手拉起石板,獻寶地眯起眼睛小得意小得意地笑:“這裡住過的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鬼都說,世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