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透著一種莫名的詭異,渾身散發著一種陰寒。
“剛得到一號的發來的訊息,他們已經找到這裡了,我們必須轉移。”吳大師一臉平靜的說道。
“怕什麼,大不了我把他們全部幹了就是。”眼鏡蛇不以為意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毫不在乎的說道。
好像殺人對他來說,就是吃飯這麼簡單。
“你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我和一號是僱用你,而不是合作。”吳大師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一條眼逢中卻透著讓人心寒的目光。
眼鏡蛇臉色一變,毫不猶豫的迎著吳大師那邪異的目光,一股寒冷的殺氣噴薄而出,透著一股桀驁和囂張。
兩者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
可隨後,眼鏡蛇還是強忍著率先軟了下來。因為即使是他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殺手,也對那個吳大師感到忌憚,在這個貌不驚人的老者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而且經過多日的相處,從吳大師在舞兒身上所展現的那種能力來看,充滿了詭異和驚悚。這才是讓他真正忌憚的原因。
“好吧,我馬上吩咐他們。”眼鏡蛇臉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果斷的站了起來,開始吩咐手下準備撤退。
坐在沙發上的吳大師,從頭至尾都沒動過半分,可是卻沒人敢小看他。
眼鏡蛇上樓來到一個房間,開啟燈,一把抗起還在昏迷中的舞兒,轉身就往樓下走,卻沒看見,一個玉墜從舞兒的身上掉了下來。
來到樓下,吳大師這才站起身來,來到眼鏡蛇的身邊,冷漠的握著舞兒的手腕探查了一下,一股陰森的鬼氣豁然從舞兒的身上透發而出,讓眼鏡蛇的身子都是一顫。
他只感覺自己扛著的似乎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可怕的生物一般,那股氣息,讓他都感到驚顫。
眼睛斜眼看了一下眼前的吳大師,更是對此人忌憚三分,同時心裡也提高了警惕。
這時候眼鏡蛇的手下也押出了一個人,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面罩,被兩個黑衣人架著走了出去,顯然也處在昏迷狀態。
但是這個人又是誰呢?
跟著一行人默不出聲,快速的走出了別墅,一行一共十二個人,上了兩輛商務麵包車,快速的從後山路繞開。
就在他們剛走五分鐘之後,晃眼的車燈從前路開了過來,足足二十幾兩輛車。
剛來到別墅門口,迅速的從警車中衝出了一大隊的武裝特種,馮倩更是一馬當先的展現出了她另外的一面,果斷冷靜的吩咐著,對著別墅展開了秘密衝鋒。
開啟車門,龍老在龍晴兒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孟然跟著下車,皺著眉頭打量著眼前的別墅。
在這個別墅周圍的氣機中,他感覺到了一股陰寒的鬼氣,甚至比曾經在舞兒的身上感覺到的那種鬼氣還要充滿煞氣。這也只有同道中人才能感覺的到。
“難道舞兒身體裡的鬼胎,就是這夥人種下的麼?”孟然皺緊了眉頭,思索著。
後面默默站在一邊的龍燦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精光,眼睛偷偷的瞄著孟然的背影,心裡不斷的盤算著,默默的閃過一絲殺機。
沒過多久,馮倩冷著臉走了回來,臉色不善的將手槍別回腰間,盯著孟然,道:“你輸了,什麼時候旅行賭約?”
孟然一皺眉,道:“不可能啊?”
抬眼看去,別墅裡的燈已經全部被開啟,衝進去的警察人員,全部無功而返,已經開始默默的收隊了。還有人傳出,這是誰瞎說的情報,簡直是逗警察玩呢。
“倩兒,裡面真沒有人麼?”龍老立刻又激動了起來,緊張的問道。
看著老人充滿期待的眼睛,馮倩只能一陣無奈的點了點頭,“龍爺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她這話一說完,龍老身子一晃,剎那間昏了過去。
本來以為終於找到了孫女,充滿了希望,可是一轉眼竟然又化為泡影。多日的思念,加上之前的緊張,這一下全部隨著失望爆發了出來。
“爺爺,爺爺您別嚇晴兒啊。”龍晴兒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喊人,將龍老攙上了車,快速的往醫院送去,臨走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孟然。
這一切都是因為孟然。他給了希望,可也讓人絕望。
現在在大家的眼裡,孟然之前說的一切,不過就是逗大家玩的一個謊言而已。
什麼狗屁做法找人,不過就是招搖撞騙罷了。
可就是這個謊言,讓所有人都對他充滿了怨氣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