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說道。
看到傅清揚的做派。聽了傅清揚的話,在場的人全都傻眼了。波西圖傻眼了,他一時間有點弄不清楚,這個和詹妮弗一同前來的東方男子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如此的大膽。培迪傻眼了,他本來以為,在尊貴波西圖伯爵大人面前,這個東方男子肯定會嚇得哆哆嗦嗦,甚至直接跪在地上請求原諒,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的囂張。詹妮弗也傻眼了,她有些焦急地朝著傅清揚連連使眼色,生怕傅清揚的行為觸怒了波西圖。同時,服侍波西圖的兩個血僕也傻眼了,她們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人敢在尊貴的伯爵大人面前如此的放肆1;。
“培迪。這位先生是什麼人?怎麼會來我的城堡?”
波西圖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將傅清揚一共打量了八八六十四眼,這才有些不悅的沉聲問道。
“回稟伯爵大人。這位是詹妮弗的朋友,非要給詹妮弗當什麼護花使者,就跟著一起來了。”
培迪臉上露出陰鷙的神情,故意讓波西圖怨恨這個令他不爽的東方男子,最好立刻給收拾了才符合他的心意。
“不,不,伯爵大人,傅先生僅僅只是對英國古堡好奇,想要前來參觀一下您美麗的古堡,我和他也不過剛剛認識而已,您可千萬不要難為傅先生。”
聽了培迪的話,詹妮弗有些著急地替傅清揚開拓。
傅清揚不由得暗暗地嘆息了一聲,看得出來,這詹妮弗是真的擔心他,不過卻好心辦壞事兒。如果詹妮弗不流露出如此焦急的模樣,顯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或許波西圖真的會覺得他們兩人沒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詹妮弗卻如此焦急地替他求情,如此一來,波西圖縱然想覺得他們沒有事情,也不可能了。
果然,正如傅清揚預料的那樣,波西圖一聽到詹妮弗為傅清揚求情,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就好像英國人民全都欠了老波錢一樣,按傅清揚的話說,那就是波西圖此時的臉,非常欠揍。
“年輕人,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波西圖臉上擠出一縷笑容,站起身來,走到傅清揚的面前,用柔和的聲音問道。
不過這聲音雖然聽起來似乎挺溫柔,但是傅清揚卻總覺得裡面充斥著一股陰森冰冷的寒意。再說了,波西圖稱呼他為年輕人,也讓傅清揚有點不爽。雖然按照兩人的年齡而言,波西圖或許都可以做他的爺爺了。但是對於習武者而言,信奉的是實力,區區一個小伯爵敢叫他年輕人,傅清揚大為生氣。
“我叫傅清揚,不知伯爵大人有何見教啊?”
傅清揚掃了波西圖一眼,冷冰冰地反問道。
波西圖感覺讓傅清揚看的有點心底發毛,對方的眼神雖然看似尋常,但卻讓波西圖總有種不妙的感覺1;。
“賜教不敢當,我問你,你和詹妮弗是什麼關係?”
波西圖按捺下心中的不快,試圖在言語間探探傅清揚的底細。
“朋友,好朋友,我聽說你想欺負她,所以過來打抱不平。”
傅清揚也不繞彎子,單刀直入,和一個小伯爵在這裡閒扯,實在有點浪費時間,趕快透過波西圖引出背後的**o才是正理。
“打抱不平?哈哈哈哈,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竟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慚?”
波西圖哈哈大笑,眼神卻變得愈加冰冷起來。
事實上,波西圖一次外出的時候,意外地碰到了詹妮弗。詹妮弗見波西圖面貌英俊,於是要求給對方畫了一張素描。結果,波西圖見詹妮弗竟是一名才貌雙全的女子,不禁升起了將她佔為己有的念頭。
之後,波西圖邀請詹妮弗到古堡做客,意圖使用手段,佔有詹妮弗。詹妮弗倒是極為聰明,故意用話語穩住波西圖,說是考慮考慮,和父母商量一下,然後再答覆波西圖。波西圖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對詹妮弗信以為真,於是放詹妮弗離開了。
誰知道,詹妮弗一離開,就再也不肯去波西圖的古堡了。原來詹妮弗在古堡中意外發現了波西圖血族的身份,所以根本就不想再回去了。波西圖接連幾次邀請詹妮弗都被拒絕之後,終於變得不耐煩起來,讓培迪去把詹妮弗給抓回來。
詹妮弗借用換衣服的時機,跳窗戶跑出來,躲到了酒吧餐廳當中,誰知道正好碰到了傅清揚。結果,最終還是被培迪給帶了回來。
此刻,波西圖已經把傅清揚當成了自己的情敵,欲殺之而後快。
“大膽,竟然敢對伯爵大人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