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目花姐,想到那女人竟然擺了自己一道,傅清揚就開始盤算著怎麼才能找回這個場子,書迷們還喜歡看:。
就在傅清揚想著找場子的事兒的時候,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幾個警察從車裡出來。
“怎麼回事兒?”一名年輕的民警看著到了一地的小混混,向楊鈞嵐問道。
“同志您好,我是東州省明泉市博物館館長楊鈞嵐,此次進京參加一個交流會,這是我的證件。”楊鈞嵐知道,身份有時候就是護身符,亮出身份可以免去很多的麻煩。
“原來是楊館長。”那警察向楊鈞嵐敬了個禮。
“警察同志,我今天早晨和清揚到潘家園轉了一圈,結果剛出來就被一輛計程車帶到這兒來了,對方想要劫財”楊鈞嵐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經過向這個警察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楊館長,讓你受驚了。”年輕警察有些歉疚的和楊鈞嵐說了幾句,又把目光投到傅清揚身上:“這位先生身手很不錯嘛!以前當過兵?”
“沒有。”傅清揚搖了搖頭。
“那就是學過功夫?”那警察對古玩不感興趣,不過對傅清揚的身手卻很感興趣。
“學過一點,不過上不得檯面,對付幾個小混混還行,遇到高手就應付不了了。”傅清揚很謙虛的說道。
“那行,有機會的話,我們在一起交流交流,這是我的電話。”年輕警察曾經當過兵,而且從小學武,很喜歡和會功夫的人打交道。他見傅清揚能撂倒這一地的小混混,功夫不凡,遂起了結交知心,在自己隨身的小本本上寫下一個電話號碼交給傅清揚。
“好說,這是我的名片。”傅清揚遞給對方一張自己的名片。
“太好了,有空我聯絡傅先生。”年輕警察把名片收好,然後和幾個同事把地上的混混拷起來塞進了車裡。
傅清揚看到手裡的紙條上寫著一個電話號碼還有一個名字——周逸,看來這就是年輕警察的名字了。等到警察清理完了現場,把傅清揚和楊鈞嵐順帶著捎到了市裡。等到了能打到計程車的地方,傅清揚和楊鈞嵐這才下車,打車返回輝煌大酒店。回到賓館之後,楊鈞嵐先洗了個熱水澡,平復了一下心情。等洗完澡出來,他才平靜下來,又恢復了那副儒雅長者的模樣。
“清揚,今天你在潘家園淘到什麼好東西了?”楊鈞嵐笑問道。
“楊叔,我還真的淘到了兩件好東西,不過您不是也淘到好東西了嗎,這樣,先看您的。”傅清揚神秘兮兮地說道。
“那好,就先看我的。”楊鈞嵐興奮的把他淘到了的東西捧出來,開啟外面的包裹,發現裡面竟然是個陶俑。
傅清揚仔細看了一下,這陶俑塑的是個侍女,體態偏胖,線條很流暢,優美生動,栩栩如生,結合開臉和體態來看,這應該是唐朝的陶俑。
“好東西,應該能值個三五十萬了。”傅清揚笑道。
其實陶俑這東西近些年來行情下滑的厲害,在二三十年前,人民幣購買力還很強大,一套北京四合院一千塊錢就能買下來的時候,這東西就能值個三五十萬,結果到了現在還是三五十萬,可見行情是如何不好。
“我說清揚,你這估價師可名不虛傳,在這裡還給我這東西估價。”楊鈞嵐哈哈笑道,雖然陶俑行情不怎麼好,但是畢竟是撿漏來的,他的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沒辦法,我就是一商人,一身銅臭,呵呵。”傅清揚也笑了。
“好了,我這東西你也看了,是不是也該讓我看看你的寶貝了?”楊鈞嵐心裡早就癢癢了,他對傅清揚估價的本事兒很佩服,這淘寶的本事還沒有見過,現在正好可以見識一下。
“嘿嘿,楊叔,說起來,我這運氣可比您好多了。”傅清揚嘿嘿笑著把那含蟾石佛推到楊鈞嵐跟前。
楊鈞嵐開啟包裹一看,見是一尊石佛,不禁一愣。這石佛用料很普通,而且雕工並不出色,相反,還有些粗糙,幾乎沒有什麼價值。不過傅清揚怎麼說都算是一個行家,不可能把這樣的東西當成寶貝,因此,楊鈞嵐更加用心的看起來。
“這是?”楊鈞嵐看到這尊佛的面貌兇悍,突然想起一段典故。
“楊叔看出什麼來了?”傅清揚看楊鈞嵐的神色就知道他發現了特別之處。
“清揚你這是考我了,這尊佛應該是彌羅佛,又被稱為兇佛。彌羅佛生的面貌兇悍,嫉惡如仇,擅長降妖除魔。他抓到兇物之後,必要生吃其肉,生飲其血。相傳,彌羅佛一次前往南海,遇見一通體火紅的妖蟾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