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並沒有什麼交情。
所以,看到宋明的時候,他反而有點想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賞臉。不過雖然想不明白,傅清揚的反應卻不慢,他和柳梅、姚遠、姚堅、姚蕊同時迎了上去。
姚遠和宋明的關係很好,兩人有幾十年的交情,說話比較隨意。而姚堅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恭敬的稱宋明為宋伯。倒是姚蕊,一點不怯場,嘴巴甜得很,宋爺爺宋爺爺的喊個不停,把宋明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清揚,你面子可不小啊,宋伯可不是誰都能請來的。”姚堅說這話味道有點酸酸的,他有一回邀請宋明就遭到了拒絕,所以記憶深刻。
“我也沒有想到宋老能夠賞臉,這一次,本公司可真是蓬蓽生輝了。”傅清揚覺得很有面子,宋明可是能夠和省長省委書記媲美的大人物,能把他請來這氣場頓時上升了一個等級。
“少給我戴高帽,我這次來咦?”宋明話說了半截突然輕咦一聲,他死死的盯著傅清揚,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一次,宋明來參加南田藝術品股份有限公司的開業典禮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好奇,對傅清揚的好奇。有些人,近若咫尺,卻一生無緣,而有些人,遠隔千里,卻能相交。宋明覺得,他和傅清揚就是千里相交,緣分很深。無論是在拍賣會上傅清揚搶走了他的金檀木,還是在姚遠的生日聚會上兩人拿出了相同的生日禮物,都算是一種緣分。宋明心中認定了傅清揚是個神奇的人,這一次來,就是想看看對方能否再次給他驚喜。
“宋老,怎麼了?”傅清揚見宋明死死地盯著他看,感覺身上有點發毛。
“我幫你搭搭脈。”宋明不答傅清揚問話,反而伸手搭在他的脈門上。
氣氛一下子沉悶起來。宋明是什麼身份,他可是岐黃世家的家主,醫術雖然不敢稱獨步天下,卻也是泰斗級人物。尤其是在中醫方面,宋明稱得上大家了。看到他表現的如此驚異,眾人難免心中惴惴,露出關切之色。
“好小子,果然不是凡人,我這一趟還真沒白來。”宋明給傅清揚搭完脈,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不過他這神色一閃而過,在場眾人除了傅清揚,誰都沒有發現。
“宋爺爺,清揚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姚蕊對宋明的醫術是非常瞭解的,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小子身體很好,你們都不用擔心。”宋明擺擺手,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眾人之中,最關心傅清揚的就是柳梅,她雖然沒有上前詢問,但是聽了宋明的話,一顆心總算放了回去,和傅清揚等人陪著宋明參加剪綵。
站在人群之中的於長福早已沒有了剛來時的傲氣,他身為公安局的副局長,對東州的大小勢力還算了解,也曾經在報紙電視上看見過宋明,自然知道對方身份的尊崇。想到傅清揚連這樣的人物都能請來,於長福內心不禁打顫,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了,傅清揚和柳梅若是真的記恨自己,恐怕自己一輩子的努力轉眼間就會付諸東流。
“不行,絕對不行。”於長福簡直不敢想象失去了權勢的日子,人就是這樣,在沒有享受過權勢滋味兒的時候,渾然不在意,可是一旦享受到權勢的滋味兒,再讓他放棄就生不如死了。
於長福瞬間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個機會負荊請罪,相信只要態度誠懇一點,還是能夠獲得對方原諒的。就在於長福暗暗琢磨著如何賠罪的時候,柳梅滿面春風地站在了佈滿了鮮花的主持臺上。雖然傅清揚是真正的老闆,但是名義上,他只掛了個特別顧問的名頭,南田藝術品股份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是柳梅擔任的。
“尊敬的各位來賓,大家上午好。我代表南田藝術品股份有限公司歡迎大家,感謝大家撥冗出席本公司的開業典禮。我們南田藝術品公司經過精心籌備,於今日開業,並且隆重地向大家推出本公司精心打造的藝術精品——南田石雕。說起南田石雕,還不為人所知,如果讓我來形容他的特點,那就是‘親和’,如彬彬有禮的儒雅之士,擁有著極其強大的親和力,令觀者不忍移目。在這裡,我自信地向大家保證,南田石雕將會以其獨特的藝術氣質,和壽山石雕一樣,成為華夏石雕精品的重要組成部分,也為華夏藝術再添一縷精魂”柳梅站在主持臺上,侃侃而談,話雖不長,但卻如石入鏡湖,頓生波瀾。
來人中多有古玩行的行家,諸如盧建新之流,自然知道壽山石雕的價值。見柳梅竟然將南田石雕與壽山石雕相提並論,不禁對這種從未聽過的雕刻精品期待起來。站在盧建新身旁的唐黛秀眉微蹙,她此次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