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其他的小混混還好說,以他的體格能夠輕而易舉地撂倒,可是黑皮明顯是練過的,下手真可謂深得穩、準、狠之精髓,拳拳到肉。
李福一看傅清揚要吃虧,連忙上來想要勸架,不過卻被一個小混混一下子推倒在地,半晌爬不起來了。傅清揚看到福伯被打,頓時火冒三丈,奔著那個小混混兜頭就是一拳,把小混混的眼睛一下子打成了熊貓眼兒,疼的那小混混大聲狼嚎起來。不過傅清揚只顧教訓這個小混混了,被身後的黑皮拿著凳子腿掄倒在地,眾多的潑皮無賴圍著他踢打起來。
“住手,快住手,保護費我們交,我們交還不行嗎?”福伯看到傅清揚被打,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過來拉住黑皮。
“好了好了,都停吧。李老頭,給我記住你的話,到時候要是少一個子,看老子不活扒了你們的皮,我們走。”黑皮看到傅清揚被揍得不輕,也怕真弄出什麼大事兒了,喊住了那些染著黃毛,帶著耳釘的小混混們,趾高氣昂地在人們或畏懼或厭惡的目光中離開了。
“清揚,清揚,你沒事吧!”李福忙不迭地上前扶起倒在血泊中的傅清揚,臉上老淚縱橫。
在眾人的幫助下,李福打車把傅清揚送到了章尾縣中心醫院。可能是黑皮等人經常打架的緣故,下手都極有分寸,傅清揚的傷勢倒是並不怎麼嚴重,在包紮了一下頭部的傷口後,就在李福的攙扶下回到了絕味樓。
“清揚,你怎麼這麼衝動,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是好?”李福扶著傅清揚躺在床上,責備道。
“福伯,是我衝動了,今後不會了。”傅清揚向著李福笑了笑,今天雖然捱了頓揍,但是卻也讓他冷靜了下來,知道現在還不是對付黑皮的好時機。
“哎,都是福伯無能!”李福嘆了口氣,眼中露出深深的自責,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傅清揚幫助了他,可是現在眼看著這個親如子侄的後輩捱打,卻束手無策,這種痛苦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到了。
“福伯,快別這麼說,您已經給了我夠多了,要不是您,這一年我恐怕很難支撐下來。”傅清揚抓出李福有些粗糙的手掌,使勁兒握了握。
“清揚啊,這段時間你就哪裡都不要去了,就好好地呆在家裡休息,外面的事情都有我這把老骨頭呢,不用你操心。”李福也牢牢攥住傅清揚的手掌,安慰他道。
“福伯,您不用擔心,我們還有不少積蓄,黑皮不是要一萬塊保護費嗎,那就給他,先確保酒樓平安無事再說,我倒要看看,他這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幾天。”傅清揚只是看了一眼李福的眼神,就知道他在為保護費的事情擔心。
絕味樓地理位置很好,加上這裡飯菜的質量不錯,每個月的利潤大約有**千。以前,五千塊保護費雖然已經很高了,但是傅清揚和李福總還有得賺,而現在不但一分錢掙不到,而且還要倒貼進去一部分,黑皮這麼做,明顯是想讓絕味樓破產了。
“我覺得黑皮這次的行為好像有些不大正常,等趕明兒我四處打聽打聽,看看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貓膩兒?”李福經營這絕味樓也有幾十年了,對這些地痞無賴收保護費的原則還是一清二楚的。
黑皮收取保護費向來很有講究,從不幹竭澤而漁的事情,他知道,想要長久的把這門生意做下去,就得讓商鋪也有的賺才行,否則的話,誰還敢在這條街上開商鋪。可是這一次,黑皮對絕味樓卻很霸道,指明瞭一萬塊保護費一分都不能少,這讓老謀深算的李福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藏著玄機。
“我看黑皮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讓我們倒閉,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傅清揚也覺得黑皮這一次的行為不像他原來的作風,其他書友正常看:。
“嗨,不想那麼多了,明天出去打聽打聽就全知道了,對了,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往日可都是天黑才回來的。”李福讓黑皮這檔子事一攪和,這時候才想起來傅清揚今天回來的比往日都早,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和黑皮等人碰上,更不至於捱打了。
“今天運氣不錯,已經基本上確定位置了,只要傷好了再去一趟就行了。”傅清揚眼中露出一縷興奮之色,傅家人尋找了無數代,他自己從小就跟著父母尋找的神秘經書終於有了眉目,這種喜悅之情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李福也是露出驚喜之色,這一年多,傅清揚早出晚歸,風裡來雨裡去,他真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是偏偏又幫不上什麼忙,現在好了,東西找到了,傅清揚也終於要解脫出來了。
“福伯,等我有了本事,一